她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在我家堂屋的房梁上确实挂着一双蒙尘带垢的绣花鞋。
打从我有记忆起,它就一直存在,所以我可以肯定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女人丢的。
不过看着眼前这女人有几分可怜,就是想无条件的相信她,后来回想起来才知道,那是被鬼迷了心窍!
我对她说:“姐姐,我们家房梁上确实有一双绣花鞋,但肯定不是你的!”
那女人抿着鲜艳欲滴的红唇柔声说。
“是与不是,相公取来我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我心里寻思着,索性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于是便领着她走进堂屋 ,用晾衣杆把房梁上的那双绣花鞋取了下来。
轻轻一拍,除掉上面的灰尘过后,居然和新的一样。
这时那个女子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缓缓撩起长裙,将一双精致可爱的小脚丫子伸了过来,那意思是让我给她穿上。
虽然像我这种年纪的半大小子,照理说对女人还没有生理上的冲动才对,但这个时候我却觉得耳根有些发烫,口干舌燥心跳加速。
甚至忍不住在心里想,我要是能有个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肯定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就这样我鬼使神差的捧着她那双冰凉的赤足,替她穿上了那双红色的绣花鞋,事实证明这双鞋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样,刚好合适。
也就在我把那双绣花鞋刚给她穿上,抬头的瞬间,我发现屋子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满了八个表情僵硬的纸人。
周围大红灯笼高高挂起,映照得整个堂屋一片火红。
再看那个女人,她的头上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顶红盖头。
此时的我意识非常清醒,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和那个女人拜起了天地。
就在礼成我准备解开新娘红盖头入洞房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声断喝。
“妖孽,大胆!”
是爷爷的声音,我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话音刚落,周围席卷起一阵阴风,连带着我那盏命灯也被一并吹灭了。
爷爷顶着阴风冲了进来,将他珍藏多年的铜钱剑朝着那鬼信念就扔了出去,铜钱剑化作一道金光,在击中什么东西过后瞬间崩散。
无数铜钱“稀里哗啦”全部掉在了地上,爷爷两步上前一把抱着脱力的我,面色凝重的望着屋外,听得一个女人尖锐刺耳的狞笑声传了进来。
“哈哈哈哈,张家赘婿我招定了,你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