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磨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笑着：“你还是老样子啊。”

富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黑磨对着他露出了一个非常温和的笑容询问：“现在在你的眼中，我长得如何？”

富江有些诧异她会问出这个问题，当即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不要担心，你直接告诉我，我在你眼中长得如何就可以了。美丽，丑陋或是普通？”黑磨安抚了一下。

富江稍微有些迟疑，却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您长得……很普通。”

正常来说，神明的长相都不会难看才对，或许威严，或许慈爱，但是总归是长得非常好看的，这样也能在他们需要的时候借助这样上好的外貌获得人类的信任和崇拜。

但是黑磨的长相很普通，就是那种好像看过一眼之后在人堆之中都再找不到的没有任何特点可言的长相。

“啊，真是遗憾啊，到了最后我还是不能得到你美丽的评价啊。”黑磨深深的叹了口气。

“抱歉。”富江显得有些后悔，他觉得自己或许不应该这么直接了。

黑磨知道他误会了，所以摇了摇头后说：“我遗憾的是你始终不爱你自己。”

“什么？”富江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如果我在你眼中越美丽，那么就代表着你越爱自己，反之越丑，就是你越讨厌自己。”黑磨对着他介绍了自己的特性。

富江愣住，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但是很快他的注意力就已经偏移，他忍不住询问：“您的这个能力是幻术吗？”

黑磨摇头，在富江稍微放松了一点的表情下解释：“这是我的特性。在我还是正神的时候，我是从人类渴望和爱意中诞生的神明，但是堕落时就变成了憎恨和厌恶，你的眼睛非常厉害，只要实力不超过他原本的主人就不能欺骗祂，但是使用祂的人是你，幻术能力超出你很多的话，也不是不能让你中术。”

“目前有人成功过吗？”富江笑着询问。

黑磨摇头，“你告诉我，不管是神明妖怪还是人类，目前都还没有过。”

富江露出了笑容。

“我得走了。”黑磨对着富江再次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嗯。”富江对着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