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种改变在一开始着实让不二吃了一个大惊。不二花了很长的时间去追溯他变“奇怪”的根源,思来想去他还是觉着其实手冢一开始就有这种特质,只是长时间的伤病和身为队长的责任的压力下让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将这种性情隐藏了起来。
受伤之前的手冢会对不二的挑逗不知所措,身为青学的台柱以一己之力扛下青学网球队的所有责任,却对学弟和队友们照顾有加,而对不二的纵容似乎有些特殊。但是伤好之后,他的表情也变得丰富了起来,会对朋友的玩笑话有所反应。
他的严肃是与生俱来的,但是仁慈和宽厚以及开朗的性格也是与生俱来了。对待不二的特别方式却是后天形成的。
就在不二和手冢互相嬉闹的时候,新宿的某家酒馆的包间里,一群男人们借着酒劲儿开始说一些嘴没把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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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组那帮人真是令人恼火。”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说道。他方脸宽额头,晒成棕色的皮肤变得红彤彤的,他的额头上青筋和脸颊的肌肉一动一动的,他的衬衫袖子蜷在手肘上,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在神教练指定教练人选的时候,作为关系户的他本来是被内定进入教练组的,但是任谁都没有想到,神教练竟然找到了手冢。而此时日本的网球协会本来也在想办法怎么让这个世界冠军回归本土,在得知手冢愿意回来担任教练之后,协会的高层毫不犹豫的替换到了内定的人选。一个经验丰富的世界冠军回来担任教练,任谁都不可能拒绝。
儿这个被代替掉的家伙既恼火又无能为力。以他的资历与手冢较劲简直就是蚂蚁去拌大象,自不量力。
“就是就是。”有人附和道,但并不真心。
“那个戴眼镜的混蛋,他不就是一个世界冠军吗?凭什么协会的那群家伙要去巴结他。”听到有人赞同自己,他更加肆无忌惮了。“那家伙在U17的时候就跟我们日本为敌,现在凭什么还要相信他能好好教我们的队员。”
接下来的附和就更加敷衍了。但是他似乎还是想抓着这件事不放,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关于曾经的U17的事情,什么在训练中心就退出日本队,转身去了德国代表了德国队,还在比赛的时候打败了日本队的选手,一点儿都不懂得身为国民该有怎样的责任感等等。他似乎越说越起劲儿,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门已经被悄悄的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身影正站在门外,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对话。
餐厅人来人往,作为酒馆,闹哄哄的是常态,每个人都顾着自夸或者夸别人,无暇分心去在意别的事情。那人小心翼翼的一边听着一边注意周围的情况。门外闪过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那人赶忙侧身背对着门口,悄悄的溜进了盥洗室。直到那个身影穿过大厅,消失在包厢门后,那人才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