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食材准备停当,傻柱接手主厨之职,一眼便看出这些顶级食材的价值,秉持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他毫不犹豫地全数烹饪。
瞧,盛满整整一大盘的鲍鱼,若拿出去售卖,定能换取丰厚回报。
“美味!”秦京茹初尝一口,便觉其味美绝伦,她的杏眸含笑,仿佛沉浸在美食带来的极乐世界。
人生在世,追求无非几种:权势、财富、情感以及欲望。秦京茹曾是个乡下姑娘,未曾有过宏图壮志。
故而,对于权势与情感纠葛,她并无过多涉猎,唯有对财富与满足口腹之欲,她有着难以割舍的执着。毕竟,长期以来家庭困苦的生活让她饱受煎熬。
“我也来尝尝。”于海棠看到秦京茹吃得如此津津有味,不禁心生向往。
她本是来找秦天问共餐,今日傻柱所烹制的一桌菜肴,其品质绝对可媲美国宴级别,这让于海棠也按捺不住了。
她轻轻伸出筷子,夹起一块龙虾钳肉送入口中,那肉质细腻柔嫩,入口即化,甜美清新,令人回味无穷。
于海棠瞬间被惊艳,她平生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妙的食物,此刻恍若置身于美食的殿堂。
事实验证,傻柱的烹饪技艺确实卓越,否则前任厂长也不会邀他担任厨师。
遗憾的是,现时新官上任,原先的厂长和书记皆已被撤换,李厂长提拔的多是自己的亲信。
傻柱这人性子耿直,嘴上不饶人,即便他人有意提拔,恐怕也会因其性格而却步。
“好,既然好吃就多吃些。”秦天问挥手招呼众人,“雨水、冉老师,你们也赶快动筷吧。”
秦京茹和于海棠二人此刻已然陶醉在美食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照此速度进食,这一桌佳肴只怕很快就会被一扫而光,因此出于关怀,秦天问提醒何雨水和冉老师加入。
两位女子性格较为内敛,相对矜持许多,但听闻秦天问的话语,也开始尝试享用美食。
傻柱则坐在一旁,边大快朵颐,边意味深长地问道:“小秦啊,昨晚你被带走后,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昨夜傻柱睡得十分沉,清晨醒来才得知秦天问已被无罪释放,他颇为好奇秦天问是如何脱身的。
毕竟在这个年代,一旦被捕入狱,想要重获自由实属不易,尽管傻柱对秦天问有些偏见,但他仍怀揣关切之心。
“若是我告诉你,是街道办的张主任亲自登门请我出山,你信也不信?”秦天问边用餐边意味深长地瞥了愣头青傻柱一眼。
这小伙子颇有些好奇八卦,秦天问便索性直言不讳,昨日确是张主任特邀李厂长一同邀请他外出。
然而起初秦天问倒是摆了点谱(也就是故作姿态),毕竟理亏的一方本就在人家,最终来到四合院共享晚餐时,张主任也承诺了不少好处,才将问题轻描淡写地化解掉。
但这番话在傻柱耳中却显得难以置信,他晃了晃脑袋,满脸的怀疑神色:“真的假的?小秦你这牛可吹得够大的,张主任还能屈尊请你?”
秦天问微微一笑,扬起下颚:“昨儿个咱院里不少人偷偷摸摸围观呢,你要不信,回头问问大伯、二伯、三伯便知。”
傻柱信不信,秦天问并不太在意,反正昨天他在宴请李厂长和张主任品尝烧烤时,分明瞥见了几位熟面孔。
这些人躲在不易察觉的犄角旮旯,却不料秦天问的眼神犀利得很,早已把一切尽收眼底。
当时他宴请领导,并未多虑他人窥探,反正自己行事磊落,无愧于心,随他们看去便是!
“那我回头真得好好打听打听,这可是个不得了的大消息啊!”傻柱一听此事,立刻兴趣盎然。
在这四合院中,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像许大茂那样背后捅刀的行为,实在为人所不齿。
“其实也没啥大不了,在法治社会的华夏,若放任某些人胡作非为,岂不是要天下大乱?”秦天问耸耸肩,明知傻柱可能不会轻易相信,但事实的确如此,在大领导眼中,有些宵小之辈妄图兴风作浪,不过是蚍蜉撼大树。
“确实如此,只是许大茂这人着实狡诈阴险,同在一个屋檐下,竟还会背后下手,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他跟你秦大哥有什么深仇大恨呢。”冉老师也在旁边插了一句,许大茂这种做法确实不够厚道,毕竟邻里之间应和睦相处,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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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冉老师的观念没错,只可惜许大茂内心充满了羡慕嫉妒,一旦别人胜过他,他便会使尽手段找茬。反之,若他处于上风,便趾高气扬,得意洋洋,仿佛全世界都该对他俯首称臣。[这样的人可以说是无可救药,秦天问也无意给他留什么情面,待时机成熟,一举击垮便是。
“世间万物,羡慕与嫉妒往往使人丧失理智,否则又怎会有那么多人铸下大错?”秦天问摇头叹息,意味深长地说出了这句话。
六十年代,饥饿频发,像秦淮茹这般自私自利者犹如过江之鲫,而今他混得风生水起,四合院中的其他人对他心生嫉妒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仅凭一个许大茂尚不足以与秦天问抗衡,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在这次扳倒娄董事的过程中,顺手也将许大茂这个放映员扫地出门,并且搜集了他在乡下收取贿赂的证据,使得许大茂陷入重重困境,难以翻身。
“这话虽有几分道理,但小秦你升迁的速度快得如同火箭,不了解情况的人说不定会误以为你是李厂长的私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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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深有感触地点点头,在轧钢厂这样的直肠子并不受欢迎,若非如此,他的口碑也不会如此一般。幸亏秦天问时常替他兜底,才使得轧钢厂的人对傻柱的印象不至于太差,单靠傻柱一人,绝难达到当前的局面。
“何老兄,这话可别乱说,要是传到有心人耳朵里,没准会给你找麻烦呢。”秦天问朗声一笑,言语间透露着从容不迫。
世事往往如此,愈是在意,愈易遭暗算,反之,若能泰然处之,纵使有心人想借题发挥,也难以找到机会。比如许大茂,虽然诡计多端,昨夜确实给了秦天问不小的打击,然而又能怎样呢?
秦天问依旧安然无恙,该吃吃,该喝喝,甚至可以说,如今妻妾环绕,家庭和睦,日子过得赛似神仙。但他并未因此得意忘形,毕竟身处六十年代,不可能期待每个人都如他般淳朴,毕竟林子大了,各种鸟儿都有。
“我怕个啥,要不是小秦你脾气温和,换成我,早一拳头砸在他许大茂脸上了!”傻柱愤愤不平。
他和许大茂两人从小在四合院长大,彼此间的不合早已众所周知,只是傻柱未料到许大茂竟能毫无底线。平日里的嘲讽讥诮也就罢了,关键时候竟弃兄弟于不顾,这样的人在傻柱眼里根本不值得结交。不论此人是否身居高位,不论其岳父是不是娄董事,傻柱始终坚持道不同不相为谋。
对此,秦天问则淡然一笑,挥手间亦不忘言道:“放心吧,早晚他会付出代价,这次他背后捅刀,我定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