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问原以为修罗场中一步踏错便是满盘皆输,谁知一顿饭局竟轻松摆平一切。

不仅四位女子对他更为崇拜,更使于海棠心生异样情愫,虽要赢得芳心还需付出长久努力,但至少已初见成效。

“酒烈才正常。”

“不过小秦,兄弟我得提醒你,你优秀招女人喜欢我认,但你若对我妹妹有非分之想,那兄弟我可饶不了你。”

傻柱实在看不下去,便过去帮秦天问锁好门,两人并肩朝轧钢厂走去时,临了还不忘对秦天问撂下一句警告。

何雨水是他心尖上的妹子,傻柱岂能坐视秦天问胡闹,特别是前一日秦淮茹还向他透露了一些情况。

这段时间,秦淮茹并未积极挑起是非,她压制纷争、平息事端的能力之强,足以让人心悦诚服。

她深知直接与秦天问硬碰硬不会有好结果,但心里明白,只要能成为傻柱的妻子,所有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于是,自从秦天问昨日醉倒后,秦淮茹便找上了傻柱,先旁敲侧击地问中午吃了什么,随后又言辞微妙地暗示秦天问太过出色,若不对何雨水严加看管,恐怕会引来祸患。

不得不提的是,这种背后使绊子的手腕大概只有秦淮茹才能施展得出,可偏偏她行事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把柄。

“安心吧,我目前还没考虑成家立业之事。”秦天问摆了摆手,说出这番真诚的话。昨夜的修罗场的确让他警醒,再加之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如此表态并无不当之处。

兄长关爱妹妹乃恒久不变之理,然而秦天问当前并无谈恋爱或结婚的计划,虽然他在情感方面来者不拒,但也清楚未来社会的发展走向。

六十年代,人们常说二十多岁就得结婚生子,对此秦天问认为纯属无稽之谈。到了七十年代后期,只要有财有势,四十岁娶个十八岁的不在话下,何况秦天问还是个穿越者,很多事情无需急于一时。

“好吧,反正兄弟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最好不要对雨水有什么非分之想。”“哎呀,阿厌哥,你怎么这么磨叽呢?”秦天问耸了耸肩,心想傻柱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婆妈、嘴碎,这样的性子难怪会在“原着”中被秦淮茹算计,完全是咎由自取。

巧的是,正当他们谈论之际,秦淮茹恰好赶着上班路过此地。作为邻居,大家出门自然常能碰到。

此刻,秦淮茹做好早餐后,穿着工装准备上班,一出门便看见了秦天问和傻柱。

“傻柱,小秦,早啊。”秦淮茹落落大方地向傻柱和秦天问打着招呼,这位年轻的寡妇正值青春年华,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秦天问趁机轻戳了一下傻柱的腰身,贴近其耳边低声道:“何大哥,你该不会和秦淮茹有什么关系吧?”

“有关系?”听秦天问这么一说,傻柱立刻像弹簧般跳了起来。

有关系?

怎么可能有关系,他和秦淮茹清清白白,毫无瓜葛,因此他认为秦天问这是在造谣、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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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怎么着,傻柱,昨天的事情还想抵赖不成?”秦淮茹熟练地掌控着局面,她迈步靠近,瞟了秦天问一眼后,便笑容满面地对傻柱说。

昨晚两人促膝长谈,秦淮茹表现得颇为积极,这也让两人的关系带上了一丝微妙的情愫,尽管在这个时代没结婚不算什么大事,但秦淮茹心中那份情意却难以按捺:

傻柱满脑子困惑,他一时之间未能领会秦淮茹话语中的深意,但在需要辩驳之时,他绝不会含糊其辞。

“秦淮茹,你可别乱说话啊,前天小秦就为此事受了牵连,你今早可别无端生事。”

“乱说话?”秦淮茹上下打量傻柱几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玩味。昨日他明明已经触及她的手,此刻却矢口否认,她觉得傻柱有时确实善于装疯卖傻。

“是否乱说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言罢,秦淮茹不愿再与傻柱纠缠,毕竟今天是周一,上班时间要紧。于是,在她转身朝四合院外走去时,洒脱的身影留在了身后。

“……”

“……”

傻柱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他侧目看向身边的秦天问,摊开双手,带着疑惑问道:“小秦,你说秦淮茹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秦天问斜睨傻柱一眼,认为他分明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近来,由于寻找对象之事,傻柱一直处于烦躁不安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下的男人大都有个通病,即容易犯错。

再者,秦淮茹本就有意嫁予傻柱,只要她稍加挑逗,傻柱恐怕就会把持不住上钩。

当然,这些话秦天问也没心思去跟傻柱细说,常言道,家贼难防,若傻柱真对秦淮茹起了觊觎之心,也只能说是被对方的手段所惑。

对于傻柱的易冲动,秦天问也懒得理会,径直背起手朝外走去。话已至此,他并非傻柱的保姆,傻柱最终如何,其实与他并无太大关联。

望着秦天问逐渐远去的背影,傻柱先是愣了片刻,口中嘀咕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小秦,你等等我,有些事情咱们得说清楚,别走啊。”

三人前后相随,秦淮茹领先,秦天问居中,傻柱殿后,这样的队列布局倒也显得错落有致。

待三人离去后,四合院中秦淮茹家,一双充满怨恨的目光紧紧盯着远去的秦天问。

背着书包,藏身于阴暗角落窥视的棒梗,此时心中正滋生出报复秦天问的念头。此前秦天问曾扇过他耳光,因此他决定伺机反击。

“竟敢打我耳光,那我就让你家遭逢洗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