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邻居们对此结果早已心知肚明,这对兄弟除了会溜须拍马,其他本领几乎为零。居然还好意思在这里刷存在感,真是不知哪里来的自信,大过年的挂彩回家,怕是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过了。
刘海中眼见两个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心头火起,秦卫军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刚才还憋着不敢发火,现在怒气瞬间爆发,提起板凳就要冲向秦卫军。
兄弟俩都打不过,老爹现在亲自上阵?既然不安分守己,那就让你们全家尝尝厉害。
秦卫军身形一侧,轻松避开刘海中的攻击,后者一时未能适应,直接摔了个四仰八叉。
下面的门牙还掉了两颗,满口是血,痛得他惨叫连连,“哎呀,我的牙!”
邻居们瞧着他这幅狼狈样,都忍不住在旁边窃笑,这一家三口个个受了重创。
刘光福兄弟俩受伤倒也罢了,秦卫军仅仅是热身活动,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然而刘海中就显得有些蹊跷了,人家还没动手呢,他自己就撞掉了门牙。
这父子三人实在是够呛,丢脸丢到家了,原本能在家中安安稳稳过年,却非要出来插手闲事。
结果现在可好,别人家欢欢喜喜过新年,他们家却是人人带伤度日。
邻居们见识了秦卫军的能耐,个个都噤若寒蝉,生怕哪句话触怒了他,招来横祸。
但他们忽视了一点,这些人之所以挨打,都是因为率先挑衅秦卫军,就像刘海中家里那几位一样。
秦卫军环视四周,今日此举无非是杀鸡儆猴,无意针对任何人,只是这些人自寻死路,咎由自取。
他当众撂下狠话:“往后院子里谁要是想找不自在,没事找事,下场就会跟他们一样。如果想过太平日子,就别来招惹我。”
“谁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他没好果子吃。”
此时,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威压让众人压抑得喘不过气,连那个耳聋的老太太也被吓得不敢再乱嚼舌根。
她要是再敢多嘴,只怕秦卫军的眼神就能把她吓瘫,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大伙儿心里明白,刘家人被打,完全是咎由自取,若不多管闲事、不动手挑衅,此刻也能在家里安安稳稳地享用年夜饭。
何雨水得知傻柱被秦卫军揍了,责备他强出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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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回事?刚出来就又闯祸,再这样下去我不管你了,就不能踏踏实实过个年吗?”
“腿伤还没好全,就在这里硬撑,真要出了大事,怎么办?能不能让我少操点心?”
“我看你是记吃不记打,是不是还想再进去一次,去牢里好好反省反省?”
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姑娘,知道是傻柱先动的手,并没有去找秦卫军理论。
只是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才把他从里面捞出来,
若是再进进出出几次,不知还要在里面待多久。
尽管傻柱疼得无法言语,一身重伤,但心中仍不服气,恶狠狠地瞪着秦卫军。
何雨水拽着傻柱离开了,剧烈的身体疼痛让他无法开口,只能干瞪眼。
说到底,本来高高兴兴回家过年,结果傻柱却惹出一堆麻烦,真是没事找抽型。(秦卫军瞥了刘海中一眼,差点没把对方吓得尿裤子。
“我再说最后一遍,如果你们刘家还在背后嚼舌根,我就让你们在这院子里站不住脚。”
“到那个时候,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机会已然给了你们,若是一时冲动,铸下什么无法挽回的大错,那时后悔也来不及。”
“如果认为我这话是戏言,尽管试试看,验证一下我之言是真是假。”
刘海中吓得噤若寒蝉,只能连连点头,惶恐地步入屋内。
秦卫军随后携着杨文静返回屋里,常言道女子变脸快,殊不知男子亦然,刚才对院里众人一副面孔,此刻面对自家妻子又是另一番模样。
正如他所言,只要不触犯他,万事好商量,一旦触怒了他,顷刻间就能让他们深刻体会何为悔不当初。
然而对待自己的妻子,态度自然不同,纵使她有不对之处,在他看来也是自己的不是,怎会苛责杨文静呢?
秦卫军对杨文静宠爱有加,即便真有差池,也不会对她怎么样。
毕竟两人是要共度一生的,唯有妻子心情舒畅,家中才能安宁和谐,这等浅显道理大家应当心领神会!
待秦卫军走后,院中的众人皆松了一口气,窃窃私语道:“往后咱们可别招惹秦卫军,瞧瞧刘海中父子几个,被打得那般狼狈不堪,他自己却毫发无损。”
“依我看,只要我们安分守己,他还是挺平易近人的,今天还请大伙儿去喝喜酒呢。”
“没错,刘家那几人纯属咎由自取,若非他们自己作死,秦卫军怎会特意针对他们?”
“再说了,今天可是除夕夜,又逢他大喜之日,要不是他们没事找事,谁愿意在这种节骨眼上生是非?”
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毕竟今天是除夕团圆之夜,不能因这一插曲破坏了节日的氛围。
聋老太在易大妈的搀扶下回到屋里,一边数落她过年也不消停,一边愤慨不已。
“我说老太太,你这是何苦来哉?大过年的,就不能让大家安安稳稳地过个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