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易大妈内心极不情愿插手此事,但又不得不施以援手,她强忍着难闻的气味,将聋老太背回屋里。所幸的是,聋老太身形瘦弱且近来食欲不振,体重较轻,最让易大妈难以忍受的是那挥之不去的病态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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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为聋老太换洗衣物的过程中,易大妈实在无法忍受那股恶臭,跑到门口呕吐起来。而聋老太却像孩童般懵懂无知,全然不顾易大妈的辛苦。
不知是易大妈动作轻柔,还是聋老太实在太疲倦,即便是在擦拭身体、更换衣物时,也没有把她吵醒。经过一番忙活,终于帮聋老太清洗干净,换上整洁的衣服后,屋内不再弥漫着令人不适的异味。
易大妈看着地上换下的脏衣服,一时犯愁该如何处理,于是转身翻找柜子内的物品,遗憾的是并没有多少可供替换的内衣裤。尽管聋老太经济拮据,但也仍有几件衣服尚可穿用,其中一套看上去颇为新净,之前未曾见过她穿过。
既然有可替换的衣物,易大妈便决定将换下的脏衣扔掉,她捂着鼻子把那些衣物丢进了院门外的垃圾桶里。清理完毕后,院子里的空气也变得清新许多,不再让人闻之心生反感。
秦卫军看到易大妈已经妥善安置好了聋老太,他转向杨文静说:“锅里炖着鸽子汤,你先在家照看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他想去给聋老太诊个脉,毕竟自己通晓医术,不必特意送她去医院。虽然平日里言语犀利,此刻却实实在在地担当起了医生的责任。
面对年迈的聋老太,秦卫军也不再计较那么多。走进她的房间,发现她已然在床上安然入睡。易大妈恰好也在房内,两人对视一眼,并未多言。秦卫军径直走到床边,开始为聋老太诊脉。
早前签到时系统奖励的医术技能,让他对各种疾病和身体不适状况了如指掌,只需一搭脉搏,病症便昭然若揭。一番诊断过后,秦卫军心中有了答案,正如他与杨文静猜测的一样,聋老太确实患上了老年痴呆症。
实际上,从她在院中的行为举止就能看出端倪,现在病情已经相当明显。秦卫军对易大妈道:“易大妈,聋老太太确诊为老年痴呆症,像她这种情况,以后得多加留心。”
“如果不小心照看,很可能随时离家出走,届时恐怕会带来不少麻烦。”
“就像现在这样,假如一个人连自己何时要方便都不明白,就算失禁在裤兜里也浑然不觉,这显然不是正常人的状态。”易大妈早有耳闻,老年痴呆症多见于高龄人群,染上此病者不仅记忆力日渐衰退,语言功能也会逐渐下滑。
“我明白了,聋老太也是个不幸的人,如今恐怕是陷入了那股腿剧痛、心智迷离的境地。”
换言之,她的情形就如同孩童般懵懂,比如像今天这般,大小便失禁还在地上玩耍,看见别人手中的食物也会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抓。
她自身无法判断这些行为是对是错,对周遭一切充满好奇,却又难以自制。
易大妈深信秦卫军医术高明,此前就有传闻他曾在路边救过一位大领导,又为许大茂成功做过体检。鉴于聋老太今日表现得异常反常,如同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且症状似乎愈发严重。
若今后需如照顾稚童般看护聋老太,那可真够累人的。反复思量之下,易大妈决定暂且将聋老太太安置在一处并锁好门。每日按时送饭过去,时不时查看是否需要帮其如厕,虽然这样做耗时费力,但总比让她走失在外强得多。一旦真的走丢,茫茫人海中去哪里寻找?无论如何也不能任由她在外面独自承受生死。
尽管街道办主任只嘱咐易大妈确保聋老太太饿不着即可,不必在这事上过于操劳,但易大妈已年迈,本应享受清闲生活,却在此时承担起照料陌生老人的责任。
倘若不是因同住一院,这样的担子也不会落到她头上。既然事已至此,也只能咬牙坚持。此事在院子里早已传开,关于聋老太的一举一动,邻居们无不了若指掌,堪称消息灵通的“第一狗仔队”。
“聋老太年纪这么大患上老年痴呆也在情理之中,这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怪不得旁人。”
“以前在院里,她助纣为虐,傻柱无论做什么坏事,她都站在他那边,倚老卖老,混淆是非。”
“现如今的处境正是她咎由自取,当初作恶时就该想到会有今日,所谓‘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在聋老太还能听见声音的时候,仗着自己是院里的长者,多次包庇傻柱犯下的过错。还抱怨院里其他人对她这位孤寡老人不公平,说大家无视她的存在。
她从未反思过自己的问题所在,傻柱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模样,皆因其一味纵容,每每遇到事情,她都会冲出来充当挡箭牌。傻柱深知不论做了什么,聋老太都会为其辩护,因此行事肆无忌惮,不计后果。而今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聋老太一手造成的。
确认了老太太罹患老年痴呆后,易大妈回到家中,暗自盘算如何妥善安排她的生活,以免出现意外。(人生在世,还需秉持善良之心,正如俗语所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只是时候未到”。)
眼看上班时间将近,杨文静喝下了一碗鸽子汤,两人稍作收拾便一同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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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中庭时,瞥见傻柱颓然归来,那模样显然是心有不甘,而阎埠贵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口中絮絮叨叨。
“傻柱啊,不是我说你,怎么连轻重都掂量不清?为了秦淮茹,竟至于要和雨水断绝关系,这有什么好处呢?”
“你可曾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她马上就要成婚了,这样一闹,情何以堪呐?”
“再怎么说,这里也是雨水的娘家,你是她唯一的亲人,我看着都觉得寒心……”
这一番话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回到家中便径直关上了门,不愿他人打扰。
阎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正巧看见秦卫军路过,便上前与他闲聊起来。
“卫军,这是准备去上班了?”
秦卫军显然察觉到有瓜可吃,下意识停下车,笑盈盈地看着阎埠贵说:“是啊,正准备去上班呢,这是又出了什么事?”
“还不是因为傻柱的事,看样子这对兄妹已经彻底闹翻了,估计何雨水也不会再回来了。”
要说断绝关系或许有可能,但说到何雨水永不再回,这就有点过了,毕竟她的那间屋子可是她的财产。
“这话可不能随便乱传,被人听见了不好。”
“这可是傻柱亲口说的,他刚才追出去找何雨水了,只是人家决心已定,要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