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秦淮茹一手拽着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棒梗,一手扶着贾张氏,声嘶力竭地哭诉着:“各位街坊邻居,领导大爷大妈们,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一个寡妇,拉扯着三个孩子容易吗?这孙建平,他……他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
“秦淮茹,你别在那儿血口喷人!”孙建平挤开人群,指着易中海的鼻子怒骂道,“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一大爷当到你这份儿上,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问问你身边这娘俩,到底是谁偷了我的东西!又是谁把我辛苦得来的工作名额抢走的!”
“建云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但你也不能这么说一大爷啊!”一个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老大爷站出来打圆场,“一大爷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咱们院里好,你……”
“为了我好?”孙建平冷笑一声,“他就是看我好欺负,看我孤身一人,想把我当冤大头!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儿,没完!”
“孙建平,你还有没有良心!”秦淮茹尖叫道,“你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吗?要不是我们院里接济你,你早就饿死街头了!现在你翅膀硬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了?”
“秦淮茹,你别给脸不要脸!”孙建平怒火中烧,“我爹是烈士,是为国捐躯的英雄!你们口口声声说接济我,可我吃了你们家几粒米,用了你们家几尺布?倒是你,成天往我屋里跑,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真当我不知道?”
“你……你胡说!”秦淮茹脸色一白,眼神闪躲。
“我胡说?”孙建平步步紧逼,“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总往我屋里跑?为什么总想方设法地接近我?”
“我……我那是关心你!”秦淮茹结结巴巴地说道。
“关心我?”孙建平冷笑一声,“你要是真关心我,就不会纵容棒梗偷我的东西,更不会抢走我的工作名额!”
孙建平的话,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秦淮茹的心口,让她无言以对。
“够了!”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孙建平的鼻子怒吼道,“孙建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借着举报我和棒梗的机会,霸占烈士遗属的福利!我告诉你,没门!”
“易中海,你别血口喷人!”孙建平怒不可遏,“我什么时候想过要霸占什么福利?我只不过是想讨回公道!”
“公道?什么是公道?”易中海冷笑道,“在这个院里,我就是公道!我说棒梗没偷你的东西,他就没偷!我说你的工作名额该给棒梗,就得给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