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欧尼亚港口要么在诺克萨斯手里,要么在迦库克手里。
这两国一人一半,捏得死死的。
而且就算珍芙尼自己跑了,躲在艾欧尼亚某个角落苟活,她的家族也是跑不掉的。
更别说反抗军现在全员上下都在盯着她,等着她拿主意。
珍芙尼但凡有跑路的想法,立马就会被愤怒的反抗军干部砍死。
“呼———”珍芙尼揉了揉疼痛的额头。
她走出屋外,透透气。
随后就看见了下方提着大包小包逃难的平民。
顿时,一个念头在珍芙尼脑子里出现。
当初珍芙尼投诚诺克萨斯的时候就判断过艾欧尼亚的结局。
无非就三个,诺克萨斯,迦库克,圣所教派。
其中圣所教派是概率最低的,一是人手少,二是不管事。
但如今珍芙尼已经断了前面两条路,只剩下最后一条路。
哪怕这条路是最难走的,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去走。
该怎么让圣所门派出手呢?求他们是没用的,反抗军求了几年了,毫无作用。
既然如此,就只能下猛药,让他们不得不出手。
…………
几天后,珍芙尼下达了命令。
驱逐普雷希典所有的平民,只留下反抗军的人。
珍芙尼美其名曰让平民们去更安全的地方,普雷希典马上就要开战了。
那么哪里最安全呢?当然是没有战乱的圣所教派最安全。
在反抗军撤离斯索波城,迦库克撤离古树塔后。
整个密西比河区域的艾欧尼亚人都跟着撤了,一部分跟着迦库克去了芝云行省,大部分跟着反抗军来到普雷希典。
纳沃利行省沦陷后,越来越多的艾欧尼亚人朝着普雷希典前进,渴望进入纳沃利行省唯一的净土。
但现在,珍芙尼强制驱逐了所有平民,毫不留情。
并且她让反抗军封锁了前往后方尚赞杏行省和芝云行省的通道。
如此一来,无数艾欧尼亚人被夹在了普雷希典和诺克萨斯之间。
身前是普雷希典紧闭的大门,身后是诺克萨斯血腥的屠刀。
想要活命的艾欧尼亚人没有办法,只能朝着教派的地方涌去,希望能够收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