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是轻巧。”
阿哈笑了笑:“小符玄倒是喝得多。”
“……嗯。”
符玄吐了吐舌头。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有点适应不了酒精。
尤其这酒还是常乐天君酿造的。
格外辣人。
符玄深吸一口气。
但是今天,她格外想喝醉。
体验那种头脑飘到天上的感觉。
但是喝多了,就会忍不住想要倾诉。
符玄觉得,自己和这几位前辈倾诉不太好。
毕竟他们的过去,符玄也曾经了解过。
苍城的遗孤,从步离人手下逃出来的孤儿,生来孤独的转世龙尊。
还有对生死看的很开的飞行士,她的父母也长眠于星海之中。
比起他们来,自己这种哭诉颇像是无病呻吟。
她的父亲也只是堕入魔阴身的时间会比正常的长生种早些罢了。
和这几个人倾诉……呃……
有点过分了。
符玄轻咳两声,低头默默的喝着酒。
“我这位左膀右臂回来可不容易。”
景元向后靠了靠:“玉阙的那位太卜可是费尽心思想把符卿留下来着。”
“景元,你是不是喝多了,刚才这话你都说过一遍了。”
“嗯,我是有点喝多了。”
景元轻笑:“太久没喝酒了,这酒量倒是下滑了。”
“昨天刚喝完。”
镜流拆起自家徒弟的台毫无心理负担。
“师父……能否稍微给我留点面子呢?”
“我觉得我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还是你想让我把你小时候的糗事给符玄讲上一讲?”
“……莫要如此,咱们两个的师徒情谊如此深厚,你怎么舍得。”
小主,
“算了吧小景元,你那点糗事我们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白珩笑着:“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景元第一次坐星槎的时候?”
“嗯,小短腿,半天上不去。”
镜流轻笑一声:“我还拍了照片呢。”
“我看看?”
渊明凑了过去。
镜流拿出玉兆。
尚且年幼的景元正扒着星槎的边缘,费力的蹬着腿。
“人家星槎明明都是有梯子的好不好?”
景元嘴角一抽:“师父你也不告诉我,就看着我在那爬。”
“挺有意思的。”
镜流点点头。
“这不是第一次嘛,后来景元坐星槎不知道有升降梯,还是用腿爬,结果爬到一半被星槎的梯子直接弹飞出去了。”
白珩笑的前仰后合:“后来景元元就有心理阴影了,上星槎之前从最后面爬上去,像个大青蛙一样趴在上面,等着星槎自己开……以前镜流流那有视频给我看过……我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个大青蛙……”
“哈哈哈哈哈!”
应星的笑声。
只要有嘲笑景元的机会,应星一定绝不放过,身先士卒。
高亢的笑声就像是从哪个畜牧业星球上跑出来的大鹅。
景元捏了捏手指,强忍着没一拳把应星塞进面前的火锅里。
果然,作为一圈朋友中最小的那一个,聚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只要有一个人提起他小时候的事情,一群人就能七嘴八舌的说个没完。
更别提这还有一个看着他从小长大的。
景元看着镜流,目光颇有些幽怨。
镜流憋着笑,靠在渊明肩膀上,尽可能的不去看景元。
“哈哈哈哈……”
镜流最终没忍住。
渊明无奈的对着景元眨眨眼。
他能做什么呢。
他区区一个弱小的混沌星神,在这个家里又没有话语权。
“小符玄,你还要喝?”
“……我想喝点。”
符玄打了个嗝:“这几天在玉阙有些累,也没好好吃饭。”
这丫头没说实话。
景元轻笑一声:“那本将军就得去玉阙好好问问了,到底是怎么对我们符太卜的。”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