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笑呵呵的拍拍手:“镜流有起床气。”
“不是我有起床气啊。”
镜流撑着脸,无奈道:“那个时候凌晨,我被硬生生叫醒,声音还特别大,我打开门,景元醉醺醺的,那股子酒味……”
镜流本来就是又当师父又当妈的照顾着他,看着这小子喝成这个德行,当即怒火攻心。
“你们两个想象一下哈,就像是应霜台某天背着你们两个喝的神智不清的,然后直呼你们大名把你们从床上叫醒,让你们两个陪他逛街去,然后在街上大耍酒疯。”
镜流撑着脸,对着应星和白珩露出复杂的笑:“你们什么感觉?想象一下。”
“……”
白珩和应星对视了一眼。
接受不了。
“我说你要切磋,行啊,那就切磋呗。”
镜流靠着渊明,指着自己:“这小子说我!说我倒反天罡,说他今天非得治治我这个冷脸的毛病。”
“哈哈哈哈……”
符玄小声的笑着,生怕被旁边的景元听到。
景元憋了个大红脸:“我……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还得是你啊景元。”
应星对着景元竖了个大拇指:“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要不然说你能当将军呢。”
“然后呢然后呢?”
丹叶眨了眨眼:“结果呢?”
“结果就是……”
丹枫给自己倒着酒,笑着道:“第二天早上起来,景元被镜流打的鼻青脸肿,整个人埋在树丛里,只有个屁股露在外面。”
“这位当初在云骑军好歹也是个名人。”
应星笑得不行,只顾着拍了拍景元的肩膀:“景元啊……还得是你啊哈哈哈哈哈……”
渊明也跟着笑。
全场就只有一个人笑不出来——景元。
“我以为我喝多了睡在路边了呢……”
景元捂住脸:“我一点都不记得了……师父您也不跟我说。”
“跟你说什么?讲讲你怎么欺师灭祖的?”
“哪跟哪啊……”
景元叹了口气:“喝多了的事情都不能算好吧。”
“按照常理来说,喝多了之后,你所说的才是你所想的。”
渊明笑着道。
镜流若有所思的看向景元。
景元就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样:“师公!我没有!您别乱说!”
“我可没乱说,我就是单纯阐述一句。”
渊明叹了口气:“想我当初在蓝星的时候不能喝酒,来到仙舟之后又喝不醉了,真是遗憾,没体验过这种感觉。”
“是吗,你没喝醉过啊。”
镜流轻笑一声:“这样啊,嗯……”
“娘子,有话直说,阴阳怪气是作甚?”
“你还敢说你当初没喝醉过?”
镜流捏住他的脸,转头对着众人说道:“你们看他现在多能喝,当初渊明的酒量就是一小杯不到,都没有符玄酒量好!”
“第一次喝醉之后我还关心你呢,结果你还捏我的脸。”
镜流捏住他的俊脸,狠狠的蹂躏着:“你是当真一点都不记得啊?”
“……都七百多年了,而且我当初喝多了嘛……”
渊明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摆弄着:“真的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倒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当初倒是想得多。”
镜流轻哼一声,松开手。
“嘿……师公还有这样的过往啊。”
景元轻笑一声,用胳膊怼了怼符玄:“看吧,符卿,没有人的酒量是从一开始就好的。”
“需要我提醒你么?人家那不是练出来的。”
符玄嘴角抽搐:“人家是阶级跨越。”
生命阶级的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