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些……”
寒鸦摩挲着下巴:“我虽不敢说对星神的命途有多了解,但是如您这般所说,便是将欢愉命途从某种意义之上置于虚无之下。”
“我说的是星神之间的强弱,至于命途……命途本就是有宽广和狭窄之分的,令使的强弱在于星神给予多少力量——但是星神的强弱则不同,祂们的强弱就是根据命途宽窄来决定的,区别就在于力量各有不同。”
丹恒看了看星:“又或者……星神的力量本身不同,各有强弱,但是命途更宽广的星神能施加更多的命途力量,就比如我是命途宽广的星神,你是命途狭隘的星神,我一拳能施加十万吨的力量——是因为我这一次只想施加十万吨,而你这一拳最多能达到一万吨——而且你的储备最多只有一万吨。”
“……说远了。”
丹恒轻咳两声:“我们讨论的本身也不是星神强弱的问题来着……而且我说的也不一定准确,毕竟命途本身也各有不同。”
“所以丹叶对于罗浮上心这件事情并不奇怪,可能是她现在心情好,就想站在罗浮这边,尤其是……她还和丹枫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丹恒淡淡道:“从之前前往呼雷囚室的时候,寒鸦判官查看完武弁情况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步离人真的会留下活口么?在时间紧迫的过程中,整整一队幽府武弁,他们真的能做到让这些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晕过去?”
“至少在我认知中的步离人不会,对于他们来说,杀戮会让他们兴奋,而且还能削弱后面阻拦他们越狱的力量,但是没有,幽府武弁竟然没有伤亡,唯一损坏的是能够修缮的金人使——各位,足以见得了。”
“能在神不知鬼不觉地情况下,当时幽囚狱里面还有判官在,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弄晕整个幽囚狱里面的幽府武弁并且没有被人发现——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丹恒抱起胳膊:“令使……甚至是丹叶亲自出手。”
“那就很奇怪了……”
寒鸦皱了皱眉:“将军大人这般所作所为的用意是什么?”
“背后的人。”
丹恒摩挲着下巴:“这一次的建木复生之乱,弹劾景元的不只有联盟官方的那些人,还有罗浮内部人员……但是上面总不可能将弹劾景元的名单明着给景元,让天击将军和烛渊将军前往罗浮就已经算是帮助了,但是作为罗浮将军,景元显然不能只考虑这些。”
“步离人为什么能伪装成狐人和云骑军?还拥有云骑军的证件,为什么能光明正大的进入幽囚狱,其中有很多事情值得深思……而且,步离人能如此顺利的越过罗浮关卡进入罗浮,这背后说不定还有罗浮内部的力量。”
丹恒说道。
“你是说……”
寒鸦有些诧异。
“没错,罗浮内部目前也不是完整的一块……”
丹恒摇了摇头。
……
“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是……”
“混蛋!”
呼雷一拳砸在旁边的集装箱上:“找不到那女人的夫君就算了,竟然连那个男人的消息都找不到!”
“大人息怒……”
末度连忙低下头。
呼雷转过头,看向椒丘:“那个男人的身份,你确定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椒丘摇了摇头:“战首,请相信我,我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在被飞霄请出山之前,椒丘一直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不怎么在意。
云上五骁的那些人他本身就不怎么关心,尤其是应星还经过了伪装,椒丘就更认不出来了。
“贱畜,若是让我发现你敢欺骗我……”
呼雷深吸一口气。
“自是不会。”
椒丘低了低头。
那个男人杀死了许多步离人,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哦,顺带着一脚把呼雷镶在了后面的集装箱里面。
即便是如此,呼雷依旧不愿意就这样离开罗浮。
就像之前所说的,他更注重杀戮。
步离的猎群复兴与否,是什么状况,呼雷并没有那么在意。
他打定了主意要在离开罗浮之前狠狠的在那个女人心中来上一刀。
末度怎么劝都没用。
不过想想也是,报复,掠夺,这就是他血脉中的全部了。
不过……这样正好。
椒丘捻了捻手指。
这些家伙在罗浮留的越久越好。
而且……
刚出幽囚狱便能见到镜流,走到这里又被人堵截,这一切的一切不由得让椒丘起疑。
如果真的不是……那这未免太过于巧合了。
他眯了眯眼。
该不会……
心中想到的那种可能一闪而过,椒丘瞳孔一颤。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椒丘不敢去想。
这些步离人背后的蟒古思——按照时间来说,现在罗浮官方已经知道了这个情报了。
刚才那个男人也只是来杀了一通,根本没有要解救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