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你考虑退休还是太早了点,接着干吧小伙子。
景元元:我都干七百多年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罗浮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合适的将军继任者?
丹枫:让符玄替你干。
无情的卜算机器:我拒绝。
景元元:嘿,符卿以前不是很想当将军么?
无情的卜算机器:以前是以前,现在太累了,太卜都这么累,将军更累,当不了一点。
无情的卜算机器:以前我是命途行者,现在我是欢愉令使。
丹枫:也对,欢愉令使的想法和以前相比肯定会有所改变的。
无情的卜算机器:说起来@景元元,昨天驭空司舵说的那件事……
景元元:我还在想是谁呢。
景元元:跟你们说个事,那几个懒蛋能不能起床了?
丹枫:你就跟我说吧,都睡着呢。
景元元:昨天我师公不是对周围的荒星上隐藏着的丰饶联军进行毁灭打击了吗?
景元元:驭空昨天说,之前罗浮翔水商会的商船在返航至接近罗浮地域的方位遭到了丰饶联军的袭击,最后救了他们的是一对夫妻,但是他们没看清样子,我现在就在想那到底是谁。
丹枫:如果真有邀功的意思,估计早就跳到你或者那个司舵面前来了,仙舟联盟这么大的势力,真有心的人肯定是想要上来添一份光的。
景元元: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那两个人到现在也没露面,我想着到底对罗浮也是有挺大帮助的,翔水商会现在虽然不如从前了,但是好歹也算是商会中数一数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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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流的夫君:是匣耳。
景元元:匣耳?他不是在罗浮吗?
镜流的夫君:他娘子早就恢复神智和行动能力了,那两个人原本也不是安稳生活的性子,本就是在宇宙中奔波旅行的,以前也总是战斗,现在也闲不下来,我想着闲不下来那不是正好,就让他们夫妻两个在仙舟联盟周围转几圈,帮着看看周围情况,遇到丰饶联军随他们处置。
镜流的夫君:只要数量不多……应该还没有丰饶联军能奈何得了匣耳,那小子的能力更变态了一些,他现在都不会死了。
景元元:???不会死了?
镜流的夫君:好像是混沌的命途力量催动了他体内力量的进化和融合,他现在不会死掉,受的伤会快速愈合,基本上……除非特定命途的令使,或者星神出手,否则没人能杀了他。
景元元:这么变态啊……我也想试试,给我植入点。
渊明的娘子:你想不想挨揍?
无情的卜算机器:+1
景元元:欸嘿嘿……师父醒了啊。
镜流的夫君:别欠揍了,你以为改造是好事呢?
镜流的夫君:匣耳现在躺在床上翻个身都像被刀捅了一样。
镜流的夫君:神经改造真是周密,连丰饶的力量都没法完全改变,兴许是已经被身体判定为属于身体的一部分了,但是这种反应确实让人难受。
景元元:……几千倍的痛觉,想想都受不了。
镜流的夫君:所以,你就别瞎想那些没用的了,宇宙中现在能让人无限复活的依旧只有药师。
景元元:我就是口嗨一下哈。
镜流的夫君:其实俘虏丰饶联军也是一样的,它们不是不会死么?
景元元:是啊。
镜流的夫君:那就让它们来,当那个什么……战奴,打仗的时候让他们在前面冲锋就好了。
景元元:师公,您这样要是被曜青的青丘军那帮家伙听到了可是会应激的。
镜流的夫君:怎么了?
景元元:因为步离人以前就这样俘虏狐人,曜青的青丘军大部分都是从步离人手下逃离的俘虏,想要向步离人复仇,所以加入了青丘军,就包括飞霄也是这样的。
景元元:他们挺痛恨这个说法的。
镜流的夫君:你看,要是把步离人抓过来当战奴,他们也会用的得心应手。
景元元:不行哦,仙舟联盟不支持这种非人道主义的实验或者战争手段。
镜流的夫君:遮羞布。
景元元:……您也太直白了。
镜流的夫君:本就是如此,是非成败由胜利者评说,战争时期还讲究什么人性手段?该实验就实验,该战奴就战奴,历史由胜利者书写,谁胜利谁就是对的,怎么做都是对的。
镜流的夫君:明天仙舟联盟打赢了丰饶联军,你说那些战奴是弃暗投明的都不会有人怀疑。
景元元:那就是战争中的手段了,而且过度吸纳那些敌人的话,会降低军心士气的,师公。
镜流的夫君:还有这一说?
白珩珩的夫君:烦死了你们几个……
白珩珩的夫君:睡会懒觉这玉兆就像禁火节那天的黄钟共鸣系统一样。
景元元:应星,是你起得太晚了。
白珩珩的夫君:这才几点,我现在又不上班,霜台也能自己上学,起那么早干嘛?
镜流的夫君:生命在于早起。
白珩珩的夫君:转人工。
镜流的夫君:这个点还没起床的建议把被子换成棺材板。
景元元:(拍桌大笑)
渊明的娘子:(拍桌大笑)
丹枫:(拍桌大笑)
白珩珩的夫君:我要飞过去揍你们了哈。
镜流的夫君:什么,竟然是混沌令使,我们完了!
景元元:(拍桌大笑)
丹枫:(拍桌大笑)
渊明的娘子:(拍桌大笑)
白珩珩的夫君:(红温)
镜流的夫君:快点起床,别在床上窝着了您二位,太阳晒屁股了。
白珩珩的夫君: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起的那么早啊同志。
白珩珩的夫君:我们家阿珩还没睡醒呢。
镜流的夫君:我们家阿流刚才回了条消息,现在又睡了。
丹枫:她俩就该起一个那个叫……罗浮现在挺火的那个叫什么名来着?闺蜜名,好像是这个。
镜流的夫君:什么闺蜜名?
丹枫:懒蛋闺蜜。
白珩珩的夫君:贴切。
镜流的夫君:我不评价。
白珩珩的夫君:承认吧渊明,你认可了。
镜流的夫君:我可什么都没说。】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