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吉言。”镜流呲牙笑笑,“不过,你是怎么来到这么远的星球上的……我记得曜青仙舟最近也没有朝着这个方向巡猎……”
“其实我就是在曜青飞行士那挂着个名字。”白珩挠了挠头,“我更主要是个无名客来着。”
“无名客?”镜流歪头,“游云天君的那个列车吗?”
“对。”白珩点头,“但是星穹列车已经消失了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去哪了……我就一路兜兜转转就落在这了。”
“原来如此……”镜流摩挲着下巴,“那你爹娘都在曜青……”
“我爹娘都去世了。”
“咔——”镜流一下扭在自己胳膊上,直把自己掐的呲牙咧嘴的。
该死啊,哪壶不开提哪壶,刚因为这件事情瞪过自家老爹,现在自己又来一次。
“没事啦。”白珩摆摆手,“狐人对于生死倒是不太在意,我爹娘的埋骨之地都在他们既定的目标上,一生都热爱自己的旅途,我该为他们高兴才是。”
感觉镜流和原本的那个相比变了很多,这真是件好事。
白珩背过手,“你们要在这里驻扎多长时间?”
“怎么也要驻扎一个月吧?”镜流撑着脸,“因为不知道步离人什么时候会来。”
“那苍城和朱明那边没事吗?”
“这才派来多少人,苍城云骑军多了去了,朱明的曦驭军也没派出那么多,只要我们不是在这里住下,对那边就没什么影响。”
“原来如此。”
果然自己没猜错,苍城的军力还真是不弱。
“你是坐星槎来的?”镜流四处张望着,“我们没有探查到属于仙舟联盟的星槎信号。”
“呃……”白珩挠了挠头,头脑快速旋转思考着到底该怎么解释才比较合理,“我是……坠机了,在界外,然后跑到这边来的,估计星槎早就炸了…回去的时候估计要和你们一起搭一趟便车。”
“去曜青?”
“不,去罗浮。”
“去罗浮?”镜流挑眉,“你不是曜青飞行士吗?”
“对啊,我也想去罗浮看看嘛,听说马上罗浮就要举办演武仪典了,到时候你要是成为剑首了我可得亲眼观看。”白珩眨巴眨巴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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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镜流呲牙笑着,“绝对不让人失望。”
她知道,白珩点点头。
她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