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照院主所说,这些事都已经过去很久了,那就让他过去吧,如果那位朋友已经死了,那就更没有意义了,毕竟,死人是不会恨人,也不会记得这些事的。”
恨起来太过痛苦疲累,或许曾经有过,但现在的李莲花,已经不想再去怨恨什么了。
云彼丘听完,没有再说话,只是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几句话罢了,便吓成这样。”
卿颜正说着,一只手却悄悄捏住了她颊边的软肉。
“阿颜今日说话怎么这么厉害,是不是跟我们那方少侠学的?”
李莲花幼稚地捏了捏她两颊的肉。
“莫说只是嘴上厉害,他若再拎不清,我不介意像当初一般将他们几个蒙了头扔进东海里住两天。”
拍了拍李莲花的手,卿颜却没有制止他的动作。
“他们不值得你如此大费周章。”
“我知道。”
卿颜看着他的眼睛。
“可是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