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湿的牢狱里,郑南衣看着宫远徵端着一杯毒酒朝她走来。
宫远徵的声音很轻柔,甚至连嘴角都带着笑意。
可是他眼中的浓墨翻涌像是要将所有一切都吸进去。
“你就是擅长用毒的宫远徵吧...我就是死,也不会喝你的毒酒。”
“喝?我有告诉你这毒酒是拿来喝的吗...”
宫远徵看着郑南衣的右手,语气森寒。
“之前,你就是用这只手碰了姐姐吧...”
“我好不容易见见姐姐,却被你打搅了,而你,还弄伤了她...”
毒酒倾倒而下,藏在其中的毒药接触皮肤发出令人牙酸的腐蚀声。
蚀骨的痛意袭来,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额...啊!——”
红衣的新娘发出凄厉的惨叫,而站在面前的宫远徵愉悦地笑了起来。
“事情办完,该去找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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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客院落内,
“云姑娘一定是要做少主夫人的吧...”
“我无所谓,我觉得宫二先生也很好。”
“不可以哦,因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