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津市,某个隐秘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里,周围都是一些手术器具,在房间中间,有一个手术台,躺着一个黑衣女人。
一个男人在给女人的腿处理伤口。
女人的腿上,有一条狰狞的伤口,男人认真地用针将伤口缝合。而女人的腿上,还有其他的伤口,不过都是陈旧伤,留下各种疤痕。女人忍着疼痛,咬着牙。
女人就是卯兔——雪月。
“小兔,你这次有点不小心了呀!”男人长相英俊,戴着眼镜,正是陈坏的师兄——梁芾。
“白启很不好对付,我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就找到了我的位置。”
“呵呵,你太小看他了,他之前能在子鼠老大手里逃脱出来,这已经算是奇迹了。”梁芾笑道。
雪月翻了一个白眼:“那是干爹太爱玩了!要是我早就干掉他了,哪能到现在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子鼠老大是个信命的人,他做事有他自己的原则。”
雪月的腿被缠上了纱布,梁芾收拾好手边的工具,放进医药箱里。忽然,梁芾露出痛苦的表情,咳嗽了几声,梁芾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雪月能在梁芾的手指缝看到渗出来的鲜血。
“你···”
“我没事!”梁芾马上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雪月看着梁芾离开的房门,脸上也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
1999年(二十年前)南云州,边境某地孤儿院。
在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有两个小女孩抱在一起,身上有些发抖。其中一个女孩是短发,个子高一点看起来八九岁的样子。另一个女孩个子有点矮,身体很消瘦,梳着一个辫子,看起来也就是个五六岁的样子。
“咣当!”一声巨响。
房间的门被打开,一个身材肥胖的光头男人,长得像是一个屠夫,手里拎着瘦的像是一个小鸡仔的男孩,光头男人像是在扔一件垃圾一样,直接把男孩扔了进来。
“老实带着,不然把你剁了下酒喝!”屠夫放下这句冷冰冰的话,就要关上门,看了一眼两个抱在一起的女孩,舌头在嘴角舔了一下,露出淫邪的笑容。
“嘿嘿!等你们再长两年,老子再好好宠幸你们!”屠夫把门重重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