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结合昨天林茂对德丽莎的态度。

让这件事在德莉傻心里，披上了合理的外衣。

他都这样夸赞、敬重自己了，内心带点爱慕也说得过去。

德丽莎这副模样，让林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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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良久。

“抱歉，我妈妈不让我跟傻子玩儿，怕影响后代智商。”

德丽莎一怔。

这是在说我是傻子吗？

……

“芽衣姐姐，你怎么看？”

“？布洛妮娅妹妹何出此言？”

布洛妮娅表情严肃，“芽衣姐姐没发现学园长有些奇怪吗？”

“嗯？”雷电芽衣挑了挑眉，原来不止她一个人感觉对方有些奇怪，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呢。

“布洛妮娅，觉得是因为什么？”

虽然雷电芽衣感觉奇怪，但却不知道奇怪在什么地方。

布洛妮娅严肃的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雷电芽衣面露不解。

“眼神，学园长的眼神很奇怪。”

她今天的眼神，不像从前那样呆……呆萌，反而充满了智慧流动的迹象。

这不合理！非常的不合理！

除非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开了窍。

不然德丽莎不可能会露出那种眼神。

雷电芽衣则是感觉这个理由有些牵强。

“可能学园长只是在思考长空市的事情。”

学园长以前眼神有布洛妮娅描述的那么呆吗？

她此前从没有认真观察过德丽莎，自然不知道德丽莎平时是什么样子的。

布洛妮娅也感觉自己说的有点离谱，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平静的眸子望向走在前面的琪亚娜。

‘林茂怎么还不出来……’

“长空市到了。”

飞行器的驾驶员出声，林茂睁开眸子，看向外面的景色。

昔日繁荣的城市化作废墟，几层楼高的崩坏兽在街道上徘徊，找寻活物攻击。

“抱歉学园长大人、姬子上校，附近区域极度危险，飞行器合适的降落地点，只能停在半空中。”

“没事。”

林茂摆了摆手，打开舱门，感受高空的冷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