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闫埠贵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
“老何,你不会是把钱寄给老易了吧?不对啊,他也没提过,之前还嘟囔你这一走,什么都不管了,说你没良心呢。”
闫埠贵感觉自己吃到了惊天大瓜,震惊的看着何大清,“不会是老易私吞了你的钱吧?哎呦我的天,这、这也太……”
“一个月两块钱,我算算,一个月两块,一年就是十二,你这是走了,六年零三个月,哎呀,正好一百五十块钱!”
“老何,你有凭证没有?这钱不能便宜了老易呀!”
“一百五能买多少东西?前些年物价还没现在高,这要是攥自己手里,能吃多少年!”
闫埠贵激动的眼睛瞪大,感觉全身的细胞都精神了。
何大清佩服的看着闫埠贵,不会是算盘精,这账算的,真精细。
“证据我有,不过得找个时机掏出来。”何大清说,“老闫,我回来,他肯定打心里反对,所以会让大家开会声讨我,拿我之前跟寡妇跑了的事儿说事儿。”
闫埠贵皱眉,思索着何大清要他做什么。
他虽说也是四合院里的管事大爷,但是他只是三大爷。易中海是一大爷,就在这顺序上也能看的出来,易中海比他权利大。
他没把握到时候起到决定性作用,可是何大清这酒菜又太馋人。
闫埠贵思索着,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
“老何,老易现在一个月也有几十块工资,他那人又讲究名声,一个月两块钱吧,对我来说那是大钱,对他来说好像并不算多。”
“老何,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贪那两块钱?还有啊,就算这事儿戳破了,他把钱还了不就完了?为什么非得不让你在四合院住着?”
何大清冷笑,“能为什么?为了挑拨我跟我儿子的关系,为了找个现成的儿子给他养老。”
“什么!”
这下闫埠贵是真的震惊了。他因为震惊,不小心把酒杯里的水弄洒了些,又赶紧趴桌子上舔了舔。
“哎呀呀,可惜了可惜了,别浪费啊,这么好的酒。”
闫埠贵舔完之后还嘟囔着,恨不得把桌子吃了。
何大清倒是无所谓,这散装酒没花几毛钱,里面的千年陈酿,他又一个泉,源源不断。
“行了,洒就洒了,我再给满上。”
何大清大方的给重新满上,闫埠贵激动的赶紧用手扶着酒杯,那灿烂的笑,脸上的褶子堆积的都能夹死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