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们这种府地,即便是顾着名声,也不会同他们一样耍些没底线的手段,倒叫他们更嚣张了!
流氓对流氓,秀才对秀才,便是这个道理。
“字据?你们家三公子没日没夜的在我们那里赌钱,是人尽皆知的事,还要什么字据?”
“他欠了我们赌场的钱,难不成还能一抹嘴不认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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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想还也行,反正你们国公府美婢也多,随便给我们几个,我们卖了钱填上账就行!”
“少夫人身边那两个就不错!”胡子拉碴的一人忽然指着霜儿和瑾儿,吓得二人面色惨白。
陆舒容眉间一拧,他们到底把女子当什么?市场上的骡子牛羊?
“即便是丫头奴才,也是人,岂能由得你们买卖?若无凭证,饶是你们口若悬河,我这银子也不能付你们!”
“你这娘儿们……”见着陆舒容如此强硬,其中一人也气急败坏了起来,为首的那一人也不曾阻止。
“放肆!”
随着由远而近的马蹄声,一粒碎银子直直的击向方才那人的腿窝,那人“噗通”一声就跪在了陆舒容面前,“哎哟哎哟”的叫着。
陆舒容刚一抬头,只见一抹水绿色挡在她身前,眼中不由得一颤,一阵涟漪极快的掠过心头,只觉得心上一阵酥酥麻麻的,久久不肯散去。
下一刻通体纯白的骏马四只蹄子在地上不安的踩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寒生跌跌撞撞的跑上来,将马牵住。
“哎哟我的妈呀,可累吐我了!”寒生颤抖着膝盖跪在地上,死死抓着缰绳不松手。
原本世子只是吩咐少夫人若有处理不了的事立刻禀告他,所以在听到那些要债的人上门时这才急忙去了刑部。
虽然这跑腿儿的事交给别人也可以,但刑部可不是随便谁都能进的。若论看脸,还是他的脸才好使!
本以为世子只是要知道少夫人都经手了哪些事,或怕少夫人一个弱女子处理不了,另派人来处理。
谁知道听了他的话,世子竟然撂下笔,急急的取了马便赶了回来,连他最重要的公文都顾不得了。
本来世子大白日的旷工就让他很吃惊,且还是为了内宅的事旷工,简直能让寒生嘴里塞下一颗蛋。
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