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这是要?”寒生挠了挠头,“难不成夫人要养蚌?”
陆舒容笑笑,在周围几人惊异的眼神中,缓缓道:“本夫人要养珍珠!”
“啊?!养珍珠!”
不仅是寒生,就连霜儿和瑾儿都睁大了眼睛,好似她在说梦话一般。
寒生跟在裴词安身边,很是善于跟人交际,所以不出两日便买下了一块专门养蚌的地方。
只因那主人养的蚌成色不好,蚌肉也薄,卖不出去,连着亏了三年,见着有人想买,便急急的卖了出去。
这几日裴词安见着陆舒容像陀螺一般,恨不得两脚不沾地,竟然比他还要忙碌,心中很是不畅。
“你到底在忙些什么?”实在忍不住,伸手一揽,圈住她的腰,将她拉入怀中。
“白日里忙就算了,怎么这几日晚膳都是在外面用?”
也不是没一个人吃过饭,只是这些日子一个人对着一桌子菜,即便是他爱吃的,也都觉得不怎么合胃口。
裴词安遣退了伺候的人,将陆舒容生生困在房里,今日他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让她出去。
她有那么忙?
陆舒容稍稍偏头,也是啊,这是她第一次尝试养殖珍珠,难免有些上头,若不是还记得自己嫁了人,真是恨不得就住在渔村,盯着她从渔民那里买来的那些大大的蚌。
推开钳制住她的手,陆舒容拿出一个木盒,当着裴词安的面打开。
裴词安眼底拢上一层疑惑,将木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揉捻在两指之间,“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