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均可不是要建立“威慑体系”,他要用的是社会学的体系、方法来研究海只岛文明。
这种深入的研究方法曾诞生了一大批优秀的学者乃至大量优秀的作品,甚至于有些出名到前世未曾接触过“社会学”的苏均也读过一些。
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费孝通《乡土中国》、摩尔根、《古代社会》、涂尔干《自杀论》,某种程度上本尼迪克特的《菊与刀》也算在社会人类学之中。
当然,前面苏均提过的马林诺夫斯基的田野,他也有一本很出名的作品——《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
正是这本书作者创造性地提出并运用人类学田野工作的方法,进行了深入而细致的研究,揭示出土着社会巫术、宗教、贸易、日常生活之间的关系,是当时对一个民族最完备而科学的描述。
同时也是这部书奠定了人类学科学研究的基础,它在理论建构、田野工作方法、文本组织方式等方面,都成为后来追随者普遍奉行的具体操作规则的来源。
所以,对于这本有着几乎开辟一个新的学科研究方式的着作苏均也是相当感兴趣,估计接下来的时间里苏均就会把这些“社会人类学”的着作认真研读。
或许在边钻研边做“田野”的过程中苏均会写出一本属于提瓦特,应该说属于海只岛的“《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嗯,那时候应该叫做“《西稻妻岛的航海者》”。
苏均认真想了想还确实是有这种可能,不过在此之前他心中又有了两本着作备选。
这两本着作苏均觉得还真是有着某种意义上的契合度,对此苏均不由得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两本书拿出来认真思考一番。
想着想着苏均走到另一边几番摸索之下找到了那本小说。
是的,那是一本小说谈到反对战争就绕不过去的小说,毕竟它本身就代表着的是俄国文学的巅峰乃至世界文学史上一座翻不过去的高山。
而另外一本则是和《西太平洋上的航海者》同样性质的作品,只不过那本书更加出名而已,因为它所研究的那个民族也很“出生”。
对此,苏均看着自己摆在眼前的三本着作,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真是让人难以抉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