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此次事件牵扯到“至冬”……
苏均摇着头,把停在《战争与和平》上面的目光转移到一旁的《菊与刀》身上。
《菊与刀》……一本也是相当出名的作品。
至于它出名的原因就是在二战时期把“小日子”给扒的全身赤裸,然后丢上了世界的大舞台上面。
所以它很出名,连带着它的作者本尼迪克特也变得相当出名,真的是五星上将麦克阿瑟直呼:“笔比我的枪炮更加锐利”。
有意思的是本尼迪克特在写就《菊与刀》的时候并没有采取“社会人类学”的“田野研究”,毕竟当时漂亮国和小日子正处于开战,她根本不能前往小日子国土进行“田野”。
对此,本尼迪克特调查了居住在漂亮国的小日子人和战时拘禁在漂亮国的小日子战犯,同时收集了大量有关小日子的文艺学术作品,从日常生活细节中去解读小日子人的思维方式和习惯。
然后她就将小日子的思想方式分成了两个突出的形象——“菊与刀”。
这本书在苏均看来也是相当给力的,毕竟从稻妻的视角来看还真的是和“小日子的社会思想”有着种种相似之处,用《菊与刀》的视角和思想来研究稻妻的社会文化也是相当不错的。
不过还是那句话,前世的作品毕竟是前世的,任何一种文学作品、学术作品的诞生都有它自身独特的土壤。
《战争与和平》是如此,《菊与刀》更是如此。
其实《战争与和平》还好说一些,因为它本来就是依托于现实所虚构的小说。而《菊与刀》就有着很强烈的限制性,如果苏均要写《菊与刀》的话那就必须打破这种限制性。
打破限制性的方法也就只有一个——学我者生,似我者死!苏均要做的就是用《菊与刀》中本尼迪克特研究“小日子”的思想来研究提瓦特的“稻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