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没有不能要言明的聘礼这意思,这话是能随意说的?
另外,塔米稚的情况特殊,你们根本没有可比性。
总拿她说事,光是这个传到陛下耳里,我都担不起。”
阳滋翻了一眼黄品,沉默了一会儿,眼圈微微发红,撅着嘴道:“虽说是借着酒意才生了那日之事,可确实是下作了些。
而且再如何倾慕兄长,也不会夺了兄嫂的正妻之位。
更没指望着兄长能对我如兄嫂那样。
除了自己宽慰自己,我还能如何。
况且有外人在时,你何时见过我这样。
眼下这里除了你我便再没旁人,就不能由着我一些?”
说到这,阳滋的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落,看了一眼白玉所在的营帐,语气有些无助道:“荒唐事虽是我做下的,可我并不是那种人尽夫也之人。
除了让面皮厚些,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抬起泪水婆娑的眼眸看向黄品,阳滋哽咽道:“说那些自欺欺人的话只是想尽量让自己对兄嫂不那么愧疚。
且也不想给兄长再惹出大祸。
不然早就自缢于梁。
还有,护卫我的锐士换了人,你又话里话外说这里不适合兄嫂将养。
我能猜不到你的打算?
可真若是逼走了兄嫂,更会惹得众人生了疑心。
我除了借着那些不要颜面的说辞去给兄嫂赔罪,我又能如何。”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阳滋,黄品心中重重一叹。
塔米稚这个前车的阴影太大,黄品并不能确定阳滋说得都是真话。
但后悔肯定是有的,毕竟阳滋的身份摆在那。
如果再仔细掰扯,这事其实他也有责任。
春夏秋冬和四季自打赏赐给他后,虽然大多时间都跟着白玉,可并不算陌生。
如果不喝那么多酒,即便是帐里漆黑一片,也能看出床榻上躺着的人不对。
另外,暴露出本性的阳滋,也是个很有智慧的女子。
主动提起白玉要走,不但是在表明看出他的用意,恐怕也有其他的想法。
而他与阳滋并不是嫖娼的关系。
阳滋也更非后世的捞女或是打拳的。
很难狠下心再继续责怪或是阴阳下去。
起身走到阳滋身旁,掏出帕子递过去,黄品缓和下语气道:“我在咸阳得罪了多少人,你也应该清楚。
所以防的不是陛下,也不是你。
另外,有哭的工夫,还不如一起商量个最好的对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