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一阵推杯换盏的声音,这万奴王还能陪喝,似乎是位挺礼贤下士的君王——个屁。
要不是他一个菜都没上,还一个劲儿的劝酒,我就真信了他的邪。
听听听听,那姓吴的小子都被喝桌子底下去了,脑袋磕在地上发出“duang”的一声,就这样都没醒。
好家伙,但凡有一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
四周静了一会儿,地上躺着的男人鼾声越来越大。万奴王轻唤了他两声,又推了推他,男人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明显是陷入沉睡了。
万奴王站起身,走到洞门口压低声音对一个人说了句什么。吴歌听力何其敏锐,虽然对方用的是东夏国语言,但传到她耳朵里就自动变成了汉语意思,好像她曾学过他们的语言似的。
“看着他,大典之前别让他跑了!”
[嗯?看来君臣并不和睦啊。]
“诺。”
[回答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个侍女?]
万奴王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屋子里静的可怕,只有某个男人仍在卖力的演一个醉鬼。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既然不嫌地上凉,那你就躺着吧,为师还懒得管你呢!]
毕竟我都自顾不暇了。
吴歌全身没一处能动的,要不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变成鬼了。
她努力调动体内残存的灵力,将它们汇集在眼眶周围,试图融化眼周的寒冰。
最起码要能睁开眼看见东西啊,这乌漆麻黑的日子她可过够了。
刚融化一点儿,她就迫不及待的睁开了眼睛,其实睁开这个词用得不太准确,因为融化出的空间只够她眯缝着眼看东西。
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