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她先一步逃离,不然必会被郑鞅折磨的生不如死。
灼染看见郑鞅离开驿站,渐渐远去,险些支撑不住的她这才顺着梧桐树落地。她来不及整理衣袍,迈步朝隐蔽之地行走。
“灼华,你以为你能跑得了么?”突然出现的郑鞅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的眸一沉,下意识后退。
郑鞅不是已经离开驿馆了吗?为何在此?
灼染转身要逃,其中一个侍卫又将她拦住。
而另一个侍卫却不知去向。
灼染再转头看向郑鞅时,发现他居然是一身侍卫着装,这才恍然大悟,郑鞅与另一侍卫互换衣着,之前离开的那个郑鞅为侍卫假扮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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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染自知逃不掉,便站在原地看着郑鞅,道:“我身患传尸之症,你就不怕传染么?”
郑鞅捉住她的手腕,将她重力的拽过去,勾起迷人而又残忍的笑:“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他捏着她的脉搏,笑容逐渐扩大,透着骇然的狰狞:“很不幸,你阿兄曾在东洲王宫做伴读时,传授我一些医术,在行驶途中我给你把了脉,知你腹中已怀有孽种。”
他的手缓缓的游移到了灼染的腹上,之后修长的五指狠狠扣住她柔嫩而平坦的肚子,咬牙道:“孽种怎配降于世呢,孽种就应该被扼杀!”
“啊!”灼染痛叫,额头渗出大颗汗珠。
只觉郑鞅的每一根手指就如同利箭一样戳戮着她。
“郑鞅,有什么你冲我来,别伤害我腹中孩儿!”她很清楚,是浑然天成的母爱驱使着她一心要护住这个孩子,与李聿无关。
“你是东洲人,你的肚子不应该为齐人孕育血脉,你更不应该背叛东洲,背叛我!”郑鞅歇斯底里:“即便我灭了你赵家又如何,我郑氏为君,你赵氏为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没有资格恨我!你能活到今日,应该感激我的不杀之恩!”
说完,将她狠狠推倒。
灼染的后脑勺磕在了一块硬石上,鲜血将石头染成了红色,她试图挣扎着起身,郑鞅一脚踹在她的腹上,痛的她蜷缩成一团,下身涌出的血腥热流眨眼间透湿了她的衣摆。
她狠狠咬牙,趴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石头。她伸手,要去拿起石头,却被郑鞅强行捉住那只柔弱无骨的纤手。
郑鞅不顾她浑身上下浸染的血色,欺身而至,牢牢固定。
“灼华,是不是很痛?”他看着她因疼痛而扭蹙一团的秀脸,心也跟着一揪。
同时,他又感到一种复仇的快意。
“郑鞅,你去死!”
郑鞅将她额上的血舔舐了去,声音幽柔如天籁:“你就是太犟了,若你乖乖求我,说一句你错了,我会尽量惩罚的温柔些,轻些。”
灼染咬牙:“你休想。”
伸手暗中摸索着那个石头。
“很好,灼华,既如此,那阿鞅哥哥就带你去地狱走一遭吧!”郑鞅骨骼分明的手探入腰下,掀开带血的衣袍,埋首在她脸上脖子上啃噬着,身体一凉,腹部更是绞痛不止,痛的五脏六腑都是抽搐的。
郑鞅那只罪恶的手覆在流血处,即将要把那未成形的胎儿毁灭的更彻底。
灼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这一刻,她恨郑鞅,恨李聿,恨一切伤害她欺辱她的人!
怨恨给予她力量,使她成功将石头拿握在手。
就在此时,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
百里阎寒和郭循策马返来驿馆。
郑鞅当即将灼染提离,捂住灼染的嘴巴,躲在了梧桐树后。
百里阎寒下马,将手中提拎的一个侍卫丢在地上,而那侍卫穿着郑鞅的衣袍,狼狈的求饶着。
“赵氏逃跑了,郑鞅也在到处寻找,小的不敢欺瞒!”
郭循一箭射穿那侍卫的胸膛,侍卫一命呜呼。
原来他二人同郑鞅如出一辙,并未曾离开。只暗中埋伏于雁门关,待郑鞅出关离开大齐,便返回驿馆带灼染回京复命,哪怕是灼染身患传尸症,他也必须奉圣上旨意带她回去。
返回途中,却发现这个在驿馆看守的侍卫穿着郑鞅的衣着蒙蔽了他们双眼,顿时明白此人已被郑鞅收买,于是快马加鞭来此,以确保灼染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