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说完,自己走进卧室。丁正要跟进去,玉儿说:“你先别进来。”
没办法,我们只好在外面等着,可等了老半天,脚都站麻了,玉儿也没出来。我们觉得不对劲,赶紧冲进卧室。
这时候卧室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们还以为玉儿跑了呢。就在这时,发现桌子上有个东西,是一块玉佩,古里古气的,还带着一丝血色,那血色就像一条细细的红线。
玉佩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红色的字:带我走吧,陪你一辈子,这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儿。我爱你,哪怕就看一眼。那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是用尽力气写出来的。
第一次见丁总哭,还是哭得这么稀里哗啦、涕泗横流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他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我们的心都凉透了,感觉掉进了冰窖里。
我们回到学校。从那以后,丁总身上就多了一块玉佩,走到哪儿都带着,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而且他还多了个毛病,总对着玉佩说话,神神叨叨的。
哦对了,后来有个不长眼的问丁总这玉佩卖不卖。要不是我们三个拼命拦着,估计那家伙得被丁总咬掉一块肉,丁总那眼神能吃人。
不过我们后来不叫他丁总了,叫他十夜。这名字还是鸡蛋起的,他说光看这俩字,就补肾。念起来就跟打了一针雄性激素似的。
这可把我难坏了,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乱转,脑袋都快转晕了!虽说心里清楚这姑娘不是人,是个鬼,可人家光溜溜的跟刚出壳的鸡蛋似的,我总不能像扫黄大队似的,扯着嗓子喊:“赶紧的,蹲墙角去,双手抱头!”
我们刚一进门,哟呵,他俩正热火朝天呢,那场面就像煮沸的水。估计那女鬼觉得咱们这些凡人都是睁眼瞎,啥也看不见。再说了,人家正高兴着呢,哪有功夫搭理咱们。屋里的烛光晃晃悠悠的,把他们的影子拉得歪歪扭扭,跟跳大神似的,怪吓人的。
没法子呀,我虽说不敢正眼瞧,可也不能装看不见呀。于是,我缩头缩脑的,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小心翼翼地说:“那个,姑娘,您先停停!”
这时候那姑娘才反应过来我发现她了,“唰”地一下扭过头,那表情跟见了鬼似的(嘿,她自己不就是鬼嘛),眼睛瞪得比大牛眼还大,大得能装下一个鸡蛋,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大鸡蛋,脸一下子白得跟面粉袋子似的,白得吓人。我也被吓了一跳,她扭过头我才看清她的脸,模模糊糊的,五官都看不清,可就是觉得好看得要命,一下子感觉自己掉进了蜜罐子里头,骨头都酥了,美得要上天了。她那脸就像蒙了一层纱似的,透着神秘又勾人的劲儿,那朦胧的美,就跟一幅没画完的绝世美女图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凑近瞅瞅。
旁边的栋哥跟个好奇宝宝似的,眼睛瞪得溜圆,跟铜铃似的,脖子伸得老长,跟长颈鹿似的,问道:“老冯,你咋啦,看见啥宝贝啦?
我听见他说话了,可不知道为啥,就是不想搭理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姑娘,魂儿都被勾走了,像被施了魔法。然后就感觉自己的魂儿飘出去了,不由自主地往姑娘那边挪,脚下像踩了棉花堆,轻飘飘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这节骨眼上,“啪”的一声,脸上挨了狠狠一巴掌,疼得我龇牙咧嘴,五官都扭曲了。回头一看,是卿儿,她一脸嫌弃,翻着白眼说:“瞅瞅你那没出息的样儿,真丢人现眼!”卿儿的眉毛皱得跟麻花似的,眼神里全是愤怒和无奈,那愤怒都快喷出来了。
我捂着脸,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地缝要是不够深,我就自己挖一个:“你不是不进来吗?”
“我倒是不想进来,可你能不被人家迷得晕头转向的吗?”
卿儿一露面,那女鬼吓得浑身一抖,跟八爪鱼似的紧紧抱住丁总的脖子,整个身子都贴上去了,恨不得和丁总融为一体。她眼睛里满是恐惧,瞳孔缩得跟针尖似的,小得看不见了,脸白得跟纸一样,嘴唇不停地哆嗦,跟打摆子似的,嘴里还“呜呜”地哼着,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瑟瑟发抖。
栋哥和鸡蛋好奇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一个劲儿地问:“老冯,你到底看见啥啦?”他们俩那表情,就跟饿了三天的狼看见肉似的,急得不行,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跟灯泡似的,亮得吓人。
我舔舔嘴唇,这可咋跟他们说呀,真是不好意思开口。倒是卿儿一脸坏笑,逗他们说:“你们想知道?”
这俩货的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快得都出虚影了,就像两个电动小马达。卿儿说:“想看也行,不过你们得请我吃好吃的。”
栋哥立马拍着胸脯保证:“这都不是事儿!”栋哥那拍胸脯的架势,就跟要上战场杀敌似的,特别豪迈,好像请客吃饭就跟喝凉水一样简单,不费吹灰之力。鸡蛋也跟着表态:“走到哪儿吃到哪儿,保证让您满意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