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府大人这是在质疑我?”
此话一出,知府赶忙下跪,身子都打起了摆子:
“不,不是,程永确实年事已高,该退了”
桌上的其他官员暗自咋舌:“这丞相果然如传闻中喜怒不定,手腕强硬”
谢怜瞥了眼严宽喜不自胜的脸,嘴角微微勾起:
“也罢,知府说的也有道理,就让程永再干一阵子吧”
严宽眼睛都瞪大了,他幻听了吧?
就这一会儿功夫,知县的位置就没了?
妈蛋的!
看着谢怜嘴边毫不掩饰的笑容,严宽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这人在整自己?
艹,恩将仇报啊!
憋着一口气,严宽闷头吃饭,这场合也轮不到他推杯换盏,他沉默的坐了一晚上,
等恍惚间抬头,人都散了,他喝的醉醺醺的,全然天地颠倒了。
谢怜摆手,让屋内的人都退了下去,见严宽还在懵逼的低头喝酒,冷笑一声,把刚才他送的礼物拿了出来。
仔细的看了眼,刚才他没看错,竟然真是自己的模样。
衣服就是那天初见落水时穿的款式,惟妙惟肖,一手大小,十分适合把玩。
谢怜没想到这个莽夫还会做这种手工细活,撇了撇嘴,继续看。
慢慢的,谢怜嘴角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