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听清,虽然一直让自己冷静,可眼前这人连脚都是上天的神作,洁白细嫩,脚趾圆润可爱,脚踝纤瘦,仅他半个手就能握住。
容承翻他一眼,见不得他这傻样,哪知道下一秒,两行鼻血从陈淮鼻子里流了下来,他当场傻眼:
“你,你流血了”
陈淮眉头微皱,脑子已经懵了:“什么流血了?”
容承一把拿过旁边的布巾,帮他擦了起来,见陈淮一直盯着他,容承心暮地漏了一拍,脸色绯红,羞臊的把巾帕塞他怀里,扭开脸:
“你自己擦”
却在撤手的时候被陈淮一把攥住了手,见容承回头,目光惊讶却没有拒绝,陈淮眸光陡然亮了,呼吸微颤,大脑空白着凑了上去。
不知谁先开始的,片刻后,二人已吻作一团,床铺下水桶里的水洒了满地……
第二日,早起,陈淮推开门,见阿婆正在一楼挠头,一脸困惑,问道:
“婆婆,怎么了?”
阿婆抬头,憨厚一笑:“没什么,屋里哪里漏水了吧,早起地上一片水渍”
陈淮哑口无言,正巧这时容承从隔壁间推开门,听到这话,猛然又把门关上了。
阿婆疑惑不解:“公子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陈淮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故意朗声道:“没事,他啊,脸皮儿薄,怕见生人”
“哦,没病就好,一会儿都下来吃饭啊”
门后的容承面颊染上两片红潮,听到陈淮的话又怒又羞,笑骂了一句:“狗奴才”
陈淮在门外,借着外头的日光看到了门后的那个背影,心下一叹,都怪自己意志不坚,本想远离,反而越来越牵扯不清了。
虽然昨晚没做到底,可陈淮知道下一次他一定忍不住,他对容承该死的没有抵抗力。
他也觉得奇怪,上辈子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没有一个能给他这种感觉。
他静静地站在二楼的木头栏杆前,突然想起来那系统说过一句话,如果自己哪天真动心了,它就不会来打扰。
陈淮整个人僵在原地,忍不住望向那间房里的背影,他……对容承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