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让人有些瞠目结舌。
赵世和兄妹俩都看向谢怀瑾,神情透露出担忧之色。
“东厂凶名在外,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谢怀瑾轻笑,一点也没有受犯人临时改口供的影响。
“瞧了半天好戏,大理寺卿也该进来干点正事了吧。”
在众人惊讶注视下,身穿一袭大红鹤袍的裴文之,从外头走了进来。
“裴大人!”疾冲一脸惊喜。
谢怀瑾又忍不住去瞟了疾冲一眼,暗自吃起醋来。
裴文之同赵世和相互见礼,显然大家都认识,不必太过客套。
宫家兄弟也未曾想大理寺卿竟会在登州。
虽东厂权势滔天,却被名声所累,若无真凭实据,想要动宫家只怕会有所顾忌。
而大理寺却不同,作为大宋最高律法部门。
只要有嫌疑,便有追问之责。
哪怕让宫家家主宫典配合调查,宫家也不能说一个不字。
只要拒绝配合,那便说明心虚,有问题。
.......
大理寺接手之后,对于宫家的审讯变得顺利起来。
裴文之根本不需要宫远山等人的供词,反而是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直接将宫氏兄弟俩分别关押在登州府衙大牢里,让登州守备去青州请宫家家主。
府衙大牢
宫尚云伫立于牢房之内,而谢怀瑾则站在牢房的外侧。
两个样貌出众的美男子,哪怕在脏乱差的大牢里,也能为这增添光彩。
“谢督主来此,是为了疾冲吗?”宫尚云笑着开口,丝毫不惧东厂之主。
谢怀瑾不屑撒谎,他简明扼要:“本座要你的心头血。”
“除了不能包庇宫家罪行,其他,你开个条件。”
听见对方不加掩饰的话语,宫尚云轻笑出声,他摇头叹息:“真是令人意外。”
“传闻中冷酷无情的东厂督主,竟是个痴情种。”
谢怀瑾淡淡回应,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