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业师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再继续套下去,估计也套不出什么话,这个话题便就此打住了。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这一片和市区不同,到了晚上几乎没什么灯光,黑灯瞎火的,走个夜路都费劲。
葛业师说时间也差不多了,不如留下吃个便饭,我们婉言谢绝了。
从临时行动所出来,殷洪春显得特别兴奋:“老蒋,天黑了,我们是不是该上船了?”
我白了他一眼,道:“我们是盗墓的吗?非要等到天黑才干活,先回去吧,等明天白天让洪大师先看过船上的风水,确认没有异状我们再上船也不迟。”
说真的,要不是出了个插曲,我们可能这会儿都已经从船上下来了。
洪大师提议,这里距离市中心太远了,来来回回太折腾,不如今晚我们就近住一晚,明天也能起个赶早,早点把事情给它整了。
殷洪春没有异议,立刻给家里打电话去了,说请假跟俩朋友出来玩。
我也给沈玹柔去了个电话,把这里情况一讲,然后说今晚先不回去了,让她们忙完早点休息。
结果沈玹柔幽幽道:“公子不回来便罢,若是让小女子知晓公子与那薛家妹妹厮混,公子的第三条腿便不要回来了。”
不得已,我只能让殷洪春作证,殷洪春拍着胸脯对电话再三保证,绝对会看好我,这才把电话给挂了。
江边比市区内冷很多,我们仨随便找了个路边摊,点了份火锅,三个人在寒风中吃得是满嘴流油,好不痛快。
结果正吃着呢,迎面走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傍晚看我们介绍信的那个人。
他看到我,丝毫不在意之前发生的事情,热情地给我们打招呼:“呦,好巧啊,都在呢?”
殷洪春头都没抬,努力的嗦着面,洪大师从锅里捞出一根大棒骨,把脸转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