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牙缝间挤出一丝笑容,道:“好巧好巧。”
他呢,招呼着其他人去旁边桌,自己往我边上一坐,叫老板拿了酒,自己倒满一杯,对我道:“白天的事儿,还请蒋兄弟不要放在心上。”
“我也是因为最近前来刺探情况的人太多,烦不胜烦,索性一锅怼了,没想到您几位正儿八经是局里派来帮忙的,罪过罪过,我自罚三杯!”
这倒是个稍微有点用的情报。
我假笑着迎合起来,和他一杯接一杯的甩起来喝。
这人呢,还真就叫王法,平日里为人大大咧咧,熟悉的人都叫他王大法或者王德法(what fuck)。
洪大师和殷洪春见我俩似乎解了仇,这才把脸都转了回来。
酒过三巡,我随意道:“大法兄啊,你刚才说,你们这儿不停的有人来刺探消息,这一个命案,有什么好刺探的?”
王法抹了一把嘴,道:“蒋兄弟,你有所不知啊,这个案件,牵连有些广,至于多广呢,我也不清楚,我就是个组里办事儿的。”
都牵连到某司令了,这能不广吗?
往小了说,上面死抓着这事情不放,某司令倒台,革职打进牢里自然不在话下。
往大了说,以某司令这个点去破面,一个派系就能连根拔除。
我又喊老板拿了点酒,给洪大师和殷洪春使了个脸色,二人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端着杯子就凑上来。
洪大师拉着王法的手,像是几十年没见的革命老战友,一把鼻涕一把泪:“大法兄弟受累了,今儿个是我们做得不周全,没打招呼就往船上冲,做哥哥的给你赔个不是,喝了这杯酒,咱们就此揭过!”
有了洪大师和殷洪春的帮助,王法的酒杯基本就没有放下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