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早都识破了还问我需要点啥......
我摘下了口罩,笑道:“这不是想给你们一点小小的震撼嘛?”
“她俩呢?”
阿依姆古丽摇着头,叹着气,道:“怎么,想见的没见着,不想见的见到了?”
“谢谢您,我错了,认真而又诚恳地向您道歉。”
这么久没见,一回来就这么怼我,合着是憋着气呢?
看在我认错态度如此诚恳的份上,阿依姆古丽倒是没有接着怼我,但也没说沈玹柔二人的行踪,只说让我在店里等一等,她们很快就回来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她:“我可能没法在这儿待太久,如果被人发现的话,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说着,我写了张纸条,递到她面前,道:“你把这个地址交给沈玹柔,今晚十点。”
阿依姆古丽有些“不情愿”的接过了纸条,追问道:“那姐姐我呢?”
“你这杀千刀没良心的小东西,满脑子光想着小沈,倒是把我给落下了?”
我没接话茬,做了个求饶的手势,重新戴上了口罩:“拜拜了您嘞,梦里想您。”
......
入夜,我穿着大裤衩短袖,倚靠在湖边栏杆上,仔细回想着这趟川渝之行的种种迹象和疑点,脑瓜子不禁有些生疼。
可尽管我把每一件事都联想上了,仍然没能找到其中的关键所在。
我的面前,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牢笼,我所选择的一切,不管是主观意识选择也好,被迫也罢,最终所做出来的结果,好像都被人人为操控了一般。
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可以完全值得相信的,我甚至不敢保证,道观现在对于我来说是安全的。
一阵微风轻轻抚面而过,带着丝丝香甜的气息,那个我朝思暮想,计日以俟的声音,终于从我的身后传来。
“公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