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雾觉得,她的斯卡曼德先生真的很好哄,如果他没因为生气让后背的伤口崩开就更好了。
再次回到医疗翼的时候,里面多了很多人,一群斯莱特林的学生围在了德拉科的病床边,庞弗雷夫人也回来了。
海格不在那里了。
“我要告诉我爸爸,撤了那个野人的职务,一定要杀了那头野鸡!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总是选一些神经病来当霍格沃兹的教授!”德拉科被朋友们围在中间,咬牙切齿的发表着高谈阔论。
达芙妮心疼的摸了摸他手上裹着的绷带:“一定很疼吧,德拉科。”
阿斯托利亚被达芙妮和潘西他们挤在人群的外围,看起来有些孤独落寞,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姐姐摸在绷带上的那只手上,有些羡慕。
“哼,还有那个斯卡曼德!我也要告诉爸爸,他就是故意拿我做斯内普教授新研制的药水的试验品!”德拉科没看见桃雾和纽特已经进来了,依旧絮絮叨叨吐槽着。
庞弗雷夫人站在他的床边,手中拿着一瓶绿色魔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他的吐槽:“差不多得了,马尔福先生,你得承认西弗勒斯的魔药让你的伤口好得更快了,你现在能在这生龙活虎的骂人,还得感谢你们院长的药水和斯卡曼德先生的大胆尝试!”
她说着目光又瞥见了刚从外面回来的纽特,以及他后背沁出的丝丝殷红,毫不客气的将攻击目标从德拉科变为了纽特。
“我说,斯卡曼德先生,您这一天天的,要把伤口弄裂开个好几次,是有什么心事吗?我让你好好在床上待着,你现在更厉害了,不写东西了,改直接跑出去了!”
面对庞弗雷夫人大声的训斥,纽特尴尬的摸了摸后背,衬衣上好像是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