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砸死了。
“小妹妹,相信我,我一定带你离开这儿。”
我蹲下身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做出承诺。
“林轻予,后山的河流就是这个村子的圣河,是他们送新娘的路。我打听过,百年之前从水路里出来一个人,是个使者,他说自己能给村庄带来永生,前提是贡献给他们新娘,如果实在没有新娘,那就贡献孩子。后来使者就从水路离开,消失不见,我敢保证,这里就是通往秘境的路。”
石青晏越说越激动,看着他近乎癫狂的脸,我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如果真的是你弟弟所在地带,那他们或许是造成这个村子现在这种状况的始作俑者。那些新娘如果真的是被他们所杀,我不会放过和这件事有关的任何人。”
顿了顿,我再次说道:
“我会亲手杀了他们。”
石青晏随即变了脸色,他的手握紧拳头,眼神充满杀气,刚想开口却被阿梅打断:
“家里没什么吃的,我煮了番薯面条,大家凑合吃。”
有孩子在,我们两个不好说什么,流月接过话:
“番薯面条是什么?用番薯煮的面?”
小姑娘笑了笑,石青晏恢复平静搭话:
“阿梅家穷,只能去地里挖番薯,晒干磨成面,做面条,这已经是她最能拿的出手的饭了。”
一碗白水面汤里有几根碎掉的面条,因为谈事情,我们没有去帮她的忙,小小年纪,她一个人操持,做这顿饭真是辛苦她。
我将碗里大部分面分给了她,甜口的面条让我难以下咽,而阿梅却吃的很高兴,这更坚定我带她离开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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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适时结束了不愉快的谈话,吃完饭自觉的收拾碗筷,还把阿梅不大的家简单的做了整理。
石青晏在和阿梅讲话,我则跟流月站在小院里进行了如下对话。
“阿娇,石青晏瞒着我们的应该不止这些,我现在怀疑他先前讲的话没一句真的。”
“已经上了他的贼船,还能怎么办?”
“问你个问题,单论拳脚功夫,你上次和他硬碰硬,打的怎么样?”
“他一招一式有模有样,是个练家子。”
“他刚刚的眼神凶狠异常,像是要杀了我们,那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该有的表情,当然也许是他死后做鬼多年,心性上有所改变。可是拳脚功夫呢?难不成还有人教鬼功夫?”
“你的意思是……”
“他和他那个弟弟,还有所谓的村民们,恐怕不是一般民众,能被官府追捕,还被判砍头这样的死刑,多半是流寇,盗匪之类。”
“历史上记载,清朝时期湘西多匪,盗窃猖獗,时常打家劫舍甚至屠村,朝廷曾经派兵剿过匪,这个石青晏也许……”
流月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不可说,万事小心为妙。”
下午阿梅家有人敲门,是两个年龄很大的家伙,不过,他们可没进村时看到的老人那样瘦弱,反而身形健硕结实有力。
“丑丫头,那个家伙是不是又来了?”
为首的人语气蛮横,阿梅不敢讲话,整个身体缩住,一直摇头。
“你奶奶怎么死的,你是亲眼看到过的。如果再私藏外人,就把你送去圣地!”这人一直在恐吓阿梅。
我很想冲出去救她,可不能打草惊蛇。
“你今天出门了吗?有没有看到三个外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