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腿，不动时也开始疼了吧？”叶大夫蹲下身，按了按张岩的腿，抬起头询问道。

张岩：？？？

张岩心中的悲愤因叶大夫的这一举动而减轻不少，他扭头问沈副院长：“老沈，你徒弟这是何意？”

沈副院长满面苦笑，本以为商量好先观察观察，哪知这观察得如此直截了当，让他如何圆场呢。

圆不了，那就干脆不圆了。

“老张，是我特意请叶大夫来看看你的腿的，他……”

沈副院长还未说完，张岩便笑了开来：“就凭他这个愣头青？老沈，你病急乱投医也该找个靠谱些的人啊！”

愣头青叶大夫：……

正当张岩笑声尚未消散之际，叶大夫用力按住了他腿部的某处。

“啊！”一阵刺耳的惨叫在张家大院里回荡。

“这样的叫声比起那唢呐声可悦耳多了。”叶大夫颇为诚恳地感慨道。

沈副院长：……

张钧文：……

庭院里的乡间艺人们：……

张钧文见状对小童示意，小童立刻心领神会，赶紧带领众艺人退出了院子。

“沈来！沈鸣鹤！你收的这小子是什么玩意儿！痛痛痛，我痛！你轻点！”

“哎，你扯我鞋子干什么！”

随着皮鞋被褪下，一股熏天臭味扑面而来，叶大夫猛一站起。

转身深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才道：“是Rutherford 4级，尚未发现局部溃疡和坏疽现象，可以考虑手术。”

原本他还需检查张岩的股动脉、腘动脉、胫后动脉及足背动脉的情况，然而在闻到那股恶臭气息的瞬间，他暂时忘却了作为医生应尽的责任，让自己缓口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