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莫约一盏茶的时间,娄半城黑着脸回来了。
同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味道。
而娄半城之所以黑着脸回来,主要还是被自己臭到了。
“小李同志,我记得老杨说,你已经结婚了是吧。”
“嗯,确实是这样。”
本着不主动、不拒绝、适当负责的态度。李破虏直接光棍的承认了娄半城的问题。
“小李,你这可是纪律问题。”
李破虏没有回答娄半城的话,转而问道:“伯父,您对你们娄家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娄半城有些不明所以,这家伙怎么说着说着就转移话题了?难不成是不想负责吗?
但是出于刚才对李破虏递给他的泻药的感激,还是老老实实的说道:“还能怎么打算,好不容易国家安定下来了。自然是大力支持国家的一切政策。”
李破虏脸色古怪的说道:“如果国家想要你交出轧钢厂所有股份。搬离这里。给你一块地,让你去乡下种地挣工分呢?”
对此,娄半城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我们娄家已经将 厂子都无偿捐献了。手里就只留了一点维持我家基本生活的股份。”
“你们家有人参与劳动吗?”李破虏打断娄半城的话,直截了当的问道。
不等娄半城说话,李破虏接着说道:“伯父,您可能还是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这个国家是农民和工人的国家。请问你家几口人有农民或者工人吗?
而且,您家里这些远房亲戚,似乎也没有农民和工人吧。”
听完李破虏的话娄半城的脸色顿时煞白,有些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
李破虏的一席话,如同当头棒喝,直接敲碎了他的所有侥幸心理。
这些东西他不是想不到,更多的他只是刻意的不去想这些问题而已。
娄半城不知道现在的社会形势吗?不会的。
他要是看不清当前的形势,他家里就不会凭空多出这么多穷亲戚。
他要是看不清当前的形势,就不是在五十年代中期产业改革的时候,带头将家里的厂子无偿捐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