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这花苞的制作手艺和一般的包子类似。可是实际观摩制作过程的齐缘,却很为保德宫两位大师傅内秀的本事而感到惊叹。
因为在老家亲身体会过制作面食的齐缘,明白和面是个举重若轻的活儿,那一块块儿的白面看上去又白又软,可一旦活搅起来,能累死个壮汉。
能像他二伯刘疤头那般,在和面后又能把面揉擀成那么薄的饼,则更是需要极端巨大的臂力与身体素质的。
由此,齐缘算彻底明白,为什么老爷子要让练过猴拳的刘疤头来干白案,又为什么刘疤头的白案手艺叫笼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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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大汗淋漓的运作后,刘疤头与周瑜弄了三十多个花苞出来。随后,这刘疤头将这些面点分别放进两个盒子里。
“哎,缘儿,花苞的事儿完了,我拿炉子出去了。这开花菜没有锅和火也是开不了花的,顺便把那个贯昶还有梁家的女子叫上。咱们趁着天亮前这段时间,赶紧安排诡宴,把事情了结一下。”大伯周瑜说道。
而听着所有的事情即将获得结束,齐缘原本因熬夜打斗而近乎虚脱的身体再次咬牙强撑起了精神。随后他去屋里叫了正呼呼大睡的贯昶。与他一起换了身衣服后,将置办诡宴所需要的煤气炉以及铜涮锅搬运出厨房,把东西搬出。
后厨主要人员稀疏。到场后,周瑜这才请出了齐忠,望了望在座后,迷迷瞪瞪的掌刀人,首先发言,“今天晚上劳烦大家好几回了。但老朽发誓,馋虫的事情在日生前必有个定结。”
“官面话,没有话就别说了。想想怎么抓馋虫才是正经事儿。”
“好,馋好虫潜伏在咱们这院子四周,伏击伤人,所以我以为得扩大搜索面积,引馋虫的开花锅分两处摆摊,每锅各拿15个花苞,锅一开,每隔五分钟往锅里放一个,一个钟头里应该就能引出,进而烫死那毒虫。”
“两个点。谁执手。”
“嗯,我们保德宫的人最懂行,所以事情我们全权办。至于人手分配,周瑜和疤头一起,齐缘和那个贯昶一起,分开执锅。摆诡宴。”
“引虫宴摆设在何处?”
“保德宫占地大,我以为以院墙为界限。店里店外各置一锅,内外兼顾,勾引馋虫最稳妥。老人负责店里。齐缘这些后辈负责店外。”
“加一条,虫把式也要跟着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