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妇姒的手都摊出来了,虽然这跟明晃晃的抢也没甚区别。
那就赏她个什么吧!
其父思来想去,也确实不大了解女人的喜好?
所以有些为难了。
忽然,其父灵机一转,速速取来了自己的佩剑,还甚是骄傲、满脸得意的递进了她的手里。
妇姒当场无语。
“啥……啥意思啊?”
其父笑了笑,好像是委任了妇姒什么天大的重任一样,刚昂的说道:“由你保护在白灼身边儿,我很放心,以后,这把极好的佩剑就赠与你了,不必言谢,也不必不好意思,就大大方方的收着吧!”
妇姒无语的挑了挑眉,神色略显不满,整个身子因其父那副自以为是的傲娇模样给气的僵直。
“你可别小看它,这把佩剑可是陪着我出生入死了几十载,锋利依旧,光芒仍在,以后有了它,无论何时何地,见剑如见我,谁也不能怠慢你。”
妇姒瞧着他洋洋洒洒的讲述着佩剑与他的辉煌成就,心中莫名的郁闷,……真想……嗯!……一刀砍死他。
她无言轻叹一声!莫名郁闷的走了。
白灼见状,无奈一笑,赶紧拉住还在炫耀自己那辉煌一生的其父,身为儿子,都替他尴尬。
“阿父,天色不早了,我便去收拾收拾去尚京了,以免耽误时辰,回程太晚,王将会降罪。”
其父终于反应过来,拉着白灼:“是是是,此话有理,我亲自为你整理整理行装,以后啊!为父不在你身边儿,自得万分保重,君威不可犯,帝心难测,你要事事恭谨,处处谨慎,莫要出现差错,君恩难得,君威更不能犯,记住,有空多回来看看,阿父会想你的……。”
其父就像是那唐僧一般,在他屁股后头叮咛、嘱咐着。
一点儿忙没帮上,倒忙倒是帮了不少。
“阿父,您放心,儿子都记住了,您与阿公在家也要万分保重,不用记挂我。”白灼附和几句,不耐的一边儿回话告诉,一边儿装作不动声色的将其父推出门外。
“好好好,好孩子……,你……你记挂着我跟你阿公就好……。”
只听“砰”的一声!大门紧闭,其父吃了一个闭门羹,险些将鼻翼撞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