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孩子……,真是个急性子。
其父无奈甩袖,一脸的宠溺与欣慰。
“唉!孩子大了,不需要阿父了。”他忽的又伤感的摇了摇头,刚要转身离去,就撞上了站在身后的族长。
其父被吓了一大跳,就差没跳起来了。
“哎呀!阿父,您来时也没个脚步声,偷摸站在我身后做什么?若是不小心伤着你可怎么好?”
族长杵了杵拐杖,气鼓鼓的吹胡子瞪眼,像个受气包的小屁孩儿,喃喃着:“哼!我的小孙孙才回来认亲不多日,王就要将他从我身边儿抢走,生气,他蚕丛王身边儿多少才能之士没有,偏抢我冉族好儿郎,他……。”族长激动的还要指责蚕丛王什么?就被如惊弓之鸟的其父一把捂住了嘴巴!
“阿父……阿父您吃了多少酒?怎么这么胡言乱语口无遮拦起来了,我瞧您身子骨也受不住了,我扶您回屋休息吧!”
族长“呜呜呜呜”了半天,一个大喘气,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其父给推进了卧房中。
其父仔细关好门窗,和善的面容顿时垮了下来,向族长喝道:
“你若再敢胡言乱语,我当场将你的舌头割了。”
族长委屈的低头垂眸,知道说错话的他,赶紧向其父认错:“我……我错了,方才多吃了一口酒,脑子糊涂了,唉!我……我这嘴啊!”说着,族长便轻飘飘的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其父见他有悔意,也懒得与他多做计较。
“好了好了,一会儿白灼启程回尚京,你也不要去送了。”
“那……那怎么行?我好歹也是他的……。”
其父一记凌厉的眸光扫来,将后面还未说出口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委屈吧啦的嘟哝了一句:“他是我最看中的孩子,还不让我送……太过分了。”
其父理也没理他,急匆匆踏出门外,直接将房门一关,便去送白灼了。
“咦!阿父,怎么没看见阿公?”
“哦!你阿公实在舍不得你,喝多了酒,好不容易将他哄睡,就不想打扰他,你且安心的去吧!待他酒醒,我便告知他。”
白灼点了点头,与家中亲眷话别后,便与妇姒启程前往了尚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