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
沈秋池赌气似得挪移眼神,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
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
绝不屈从。
厉砚修来时的路上就窝着一肚子火,现在看到沈秋池不但态度生冷,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顿时恼的气息不稳,不断压抑翻滚着汹涌的暴虐。
“我是在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
他立马抓住她的小臂,连拖带拽地塞进后车厢内。
沈秋池闹腾地要出来,却被厉砚修狠狠一搡,整个人便仰背躺在皮座上。
只听“嘭”地一声,车门被他关上。
“一会让人把她的车开去厉宅。”
夏杰:“是。”
他回话完,知趣地将车内挡板降下,车速平稳地往厉宅方向行驶。
沈秋池心脏蜷起,双肘撑着皮座刚刚起身,就被他再度推搡,手无缚鸡之力地躺回原位置,她的脑袋被撞地发晕,气性却像毫无章法的燎原火星。
肆无忌惮地蔓延于她的全身,一点就着。
“厉砚修你到底想——”
男人冰凉而霸道的薄唇,覆盖在沈秋池软嫩的嘴上。
侵略式地索取,游弋于她侧肌的滚烫指腹,仿佛恶魔的垂怜,轻柔而致命地引诱着她内心深处的灵魂,不过几分钟,她便感觉喘不上气,面颊涨红。
脑海中一片空白,耳畔还嗡鸣作响。
偏偏在这种濒临死绝的长河里,沈秋池还能浑身骤软地缩在厉砚修的怀中。
像是没骨头似的,软趴趴地任由他采撷。
直到他厮磨蹂躏够了,松开惩治她的炙唇,那种酥麻而痴恋的感觉还残留在心海,圈圈点点地泛着不规律的涟漪。
厉砚修看着沈秋池餍足而迷离的眼神,忽而笑地宠溺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