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什么喝?” 推杯换盏之间,人醉了,嘴便管不住了。 “喝,为了这裴家罪有应得!” “醉什么酒?” “罪有应得!” “裴家?罪有应得?这裴家哪里是反了……分,分明……” 不及被酒友掩口,愤愤的少年郎便吐了个昏天黑地。 “不必清扫,出去罢!” 刚才跟着进门又被跟着赶了出去,渊唳云为了避开退回来的人,脚步胡乱的走了几步,险些落下台阶。 “这般毛手毛脚,不知谁招你进来的!” 后背撞在了栏杆上,渊唳云痛得说不出话,更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解释,只缄口不言。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