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萧麦耳听得少年那潇洒风流的声音,不由笑笑,把高脚杯塞进了腰袋之中。
这一幕,被连廊上的高胜寒看在眼里,他立即指使手下人:“去查一下,那五七八号的来历。”
云和雅笑道:“这么谨慎啊,就跟萧麦说了几句话,兄台都要过问?”
高胜寒则道:“云兄且瞧着!这个五七八号,十有八九是来捣乱的。”
“哦?我还真没注意。”云和雅看向陆朝暮、宗星阳等人,从他们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真有问题?”
赛事进行得很快。
在裁判的干预下,大部分比赛,都是参赛者觉得自己还能打,就已经被判负了。有些是真打不过;有些是拉偏架,例如,红绸对上紫绸,短时间内没打出明显优势,红绸就会被直接判负,因为红绸的后台没紫绸硬。
还有些人,裁判喊了两遍号牌没上场,也直接判负。他们叫屈时,裁判也有道理:“就你们这个脑力,这个耳力,人话都听不懂,还入什么捕门,码头上扛包都没人要。滚!”
两个多小时后,第一轮比赛完成,开始第二轮的比赛。
上一场赢的人,跃跃欲试,准备乘胜追击;上一场败的人,也摩拳擦掌,准备一雪前耻。
裁判开始叫号。
“壹柒陆!”
听到这个号,众人齐刷刷地扭头看来。
“又是我?”
萧麦眉头一皱,但很快想明白缘由。被冷却或加热过的号牌,过段时间就会恢复常温,所以要优先挑出来。
于是,他一个助跑,穿过人群,跃上了擂台。
“肆号!”
一个大汉应声跃至擂台。
他身穿黑衣,胡子拉碴,一双手大如蒲扇,手指修长,外形冷硬如鹰爪。
在上一场战斗中,他就是凭这对鹰爪,徒手掰断了对面举子的六根肋骨。
此人,正是今日比赛,萧麦重点关注的五大对手之一。
对此萧麦早有心理准备。
可台下举子,就有人看不下去了。
“萧麦,居然会碰上葛枭!”
“葛枭是谁?”
“绰号‘平民杀手’,专门在擂台上,清理那些无权无势,又不守规矩的举子。”
“什么叫不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