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骨啖肉的疼，疼的沈灵婉天灵盖都发麻，感觉下一刻自己小手指和手掌相连的部分，要被赵亦恒生生咬下了。

不想懦弱，却由不得她坚强。在赵亦恒面前，她本能的娇弱无骨。瘪着嘴，眼泪扑簌簌的下落，倔强的保持最后一点坚强，没发出嘤嘤的哭声。

手上的咬劲略有松动，沈灵婉委屈的不行，扑倒人怀里，低声抽泣。

脑子跟着身体动，意识随着行为走。赵亦恒缓慢的歪着脑袋轻蹭着沈灵婉的发髻。

感受着赵亦恒的回应，沈灵婉呜呜咽咽，泣不成声。伏在他胸膛的手，滑到他的身后，紧紧的抱着身体滚烫的人。

沈灵婉扭过头，让赵亦恒蹭着自己的额角，用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抽抽嗒嗒的数落：“你咬我……呜……呜…..疼死…..”

哭地打嗝：“……了!”

此刻的赵亦恒蹙着眉头，杀红了眼的他，哪里分的清谁是谁。下意识的一直蹭着眼前人的额角，动作不算流畅，似有挣扎，似有卡顿。

最委屈的劲头过去了，沈灵婉松了松拥抱，听着他跳动异常的心痛，小手在赵亦恒滚热的后背轻抚：“乖！不闹了！”

沈灵婉脑袋侧靠在赵亦恒的胸膛，视角正好能清晰地看到他被铁链吊起的手，磨地血肉模糊。心疼的用小肉手轻抚：“疼不疼？”

“让他们放你下来，你不要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