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生奸计。
人要真被逼得没活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听到王昊的话。
李珍满脸纠结,面露难色。
“王捕头的话,很有道理。”
县尉也走了过来,对李珍说道:“闫文清吃太多了,太遭恨。不吐点出来,这事儿过不去。”
“文清的酒席,我都是按最好的操办。”
李珍看着下面,满脸肉疼:“鸡鸭鱼肉样样不缺,分量也管够。”
哼!
县尉嗤之以鼻,看着李珍嘲讽道:“我们说的是一桌酒席的事儿?”
抠门。
她的性格,和钱老抠一样。
自己刚才还想和她好好讲,现在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干脆不说话。
“那……那要怎么做?”
李珍看着县尉说道:“我准备了一些银子,给大人喝茶。来的兄弟们,也都准备了谢仪!”
“还真是执迷不悟!”
县尉摇了摇头,眼神很不耐烦:“走了!你自便!”
啊?
李珍惊呼一声,看着王昊不知所措。
“我也走了,好自为之!”
跟在县尉后面,王昊朝下面走。
“等等!”
看到两个都走了,李珍吓坏了急忙追上来:“我……我哪里说错了?”
“你没错,只是抠!”
王昊哭笑不得,对李珍说道:“反正都是自己的选择,我不强求。”
本性难移。
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
闫文清拼命搞钱,李珍死抠。
这些年积攒的家底,多的不敢说,七八百两肯定有的。
“其实我也没多少钱。”
李珍看着王昊,眼神很无奈:“文清在陵县开了三家店铺,养了两个外室,银子都在她们那里。”
啊?
外室?
这种事情,怎么没听说过?
“他很小心,没告诉别人。”
李珍又叹了口气:“也不许我声张,我这几年苦得很。”
“我也就百十两银子,然后就是家里那些粮食。”李珍看着王昊,就像救命稻草:“要不这样,我把家里的粮食拿出来分了。再拿五十两银子出来买粮,你看怎样?”
“也行!”
王昊想了想,对李珍说道:“那就这样安排!”
不管怎样。
她也得有条活路。
作为闫文清的接替者,李珍的事也必须处理妥当。
“谢谢!”
李珍舒了口气,如释重负。
回到村里。
已经开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