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鸭鱼肉俱全,分量确实很足。
村里能来的人都来了,欢声笑语比过年还高兴。
县尉坐在主桌。
除了他之外,王柏鸿也来了。
县尉挺高兴的,今天狠狠威风了一把。
王柏鸿耷拉着脸,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看到王昊进门,王柏鸿欲言又止,不过什么都没说,端着酒杯喝闷酒。
知道他糟心事儿多。
王昊也不好说什么,拿起碗吃饭。
吃饱喝足。
王柏鸿率先起身,看了王昊一眼朝外面走。
“他看起来不太高兴。”
县尉望着门口,对王昊笑道:“丢了银钱,王举人气得要死!连云州都不去了!”
那肯定。
一千五百两的账,王举人不疯才怪。
虽然王家富了好几代人,到处都是田地,也未必有几个一千五百两糟践。
“我估摸着,唐洪和唐熠要来了!”
县尉也站了起来,对王昊说道:“我先去布置,你一会儿过来。”
说完。
县尉看了看王柏鸿走的方向。
“行!”
都是聪明人,许多话不必明着说。
扒拉了几口饭把肚子填饱,王昊朝外面走。
回到家里。
王柏鸿已经等在院子里,满脸焦躁如坐针毡。
“你这是咋啦?”
王昊明知故问,开口问道:“有啥不顺心的事儿?”
“卢俊跑了?”
王柏鸿急忙问道:“没有悄悄送到县里?”
“跑了!”
王昊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盐帮的人,使了出声东击西的计谋,把虎威营骗了!”
“那还好!”
王柏鸿长长舒了口气:“还好!”
哈哈哈!
人跑了,死无对证是吧?
王昊看破不说破,看了看里面陈玉琴和小兰都不在,进屋泡了一壶茶端出来。
“老弟!”
王柏鸿看着王昊,眼神很忐忑:“老爷一直催我要钱,我该咋办啊?”
“凉拌!”
王昊微微一笑,给王柏鸿倒了一杯茶:“钱是盐帮抢的,人是盐帮杀的,卢俊也是盐帮救的。你又没有和盐帮勾结,怕个锤子?”
“道理是这个道理!”
王柏鸿点了点头,头疼得很:“可丢了一千五百两银子,老爷都快疯了!”
“扛着!”
王昊强忍着笑:“除了死扛,还有啥办法?”
这一千五百两的黑账,自己抢了五百两,他自己吃了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