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局,眼瞅着这会儿是真没找着过硬的证据呀。”
杨旭哭丧着脸,语气里满是无奈与焦虑。
“急啥,证据嘛,马上就会有滴。”
刘涵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眼神里透着股子狡黠。
他心里头正回味着方才那档子事呢,瞧见胡艳背对着换衣服,那婀娜的背影和若隐若现的肌肤,让他那点色心瞬间爆棚,没能管住自己。
不过他可不觉得这是啥大麻烦,反倒是觉得这能为整垮祁同伟添把火,只要做得巧妙,不留把柄就行。
毕竟他办事向来谨慎,这次也不例外,在和胡艳那啥的时候,可没留下啥能把自己扯进去的证据。
胡艳被女警领到检查室,女警面无表情地命令她脱衣服。
胡艳的手颤抖着,每解一颗扣子都像是在揭开自己一道新的伤疤,那满心的屈辱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咋也想不到,自己刚被那可恶的县公安局长刘涵野蛮地糟蹋了,现在又得被逼着陷害恩人祁同伟。
“有明显的性生活痕迹,瞅着像是刚发生不久。”
女警检查完,冷冷撂下这么一句。
旁边跟着的警员赶忙拿笔记录,那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在这寂静的检查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等等!”
胡艳像是突然被点燃的炮仗,“噌”地一下坐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衣不蔽体,声嘶力竭地喊道:
“是刘涵,是他强暴了我!
小主,
这事儿和祁局八竿子打不着,是刘涵威胁我,逼我去陷害祁局长的。
咱都是女人,你们就行行好,帮帮我吧。”
喊完,胡艳“扑通”一声跪在女警面前,那膝盖砸在地上的声响,仿佛是她破碎尊严的哀号。
女警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一哆嗦,脸立马拉了下来,不耐烦地呵斥:
“起来,你这成何体统!”
“求求你们了,可怜可怜我吧。”
胡艳双手合十,泪流满面,眼神里满是祈求。
女警瞅着跪在跟前的胡艳,心里头也泛起一丝同情,这姑娘确实怪可怜的。
可一想到刘涵那权势滔天的模样,她就像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在这顺平县公安局,刘涵就是天,自己一个小小的警员,哪有那胆量去招惹。
“我可帮不了你。”
女警咬着嘴唇,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你也别在这儿瞎折腾了,这是公安局,不是你撒泼的地儿。”
胡艳依旧跪在原地,眼神空洞,像是丢了魂儿。
她此刻对自己光着身子这事儿都麻木了,这具身体早就被生活折磨得没了羞耻心。
她眼睁睁看着女警转身离开,那背影就像一道无情的墙,把她最后的希望也给堵死了。
她心里明白,在这,就算自己道出真相,也没人敢为自己说句公道话。
绝望像毒瘤一样在她心里蔓延,她一咬牙,把心一横,猛地朝着墙一头撞了过去。
“哎呀!”
女警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只见胡艳倒在血泊里,吓得花容失色。
“这可咋整啊?”
旁边的警员也慌了神,六神无主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