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牧:“太极宗也为‘太’,但他们无心搅和各国朝堂政事,没有涉足此事,在闵京多年也是只参与武林大会,不与江湖人来往,当年正邪一战也未参与。”
祎长歌:“他们这是在避嫌吧,天下人皆知他们跟普天教的往来,而去年普天教残党已被墨贼所收留,所以……”
秦州牧:“七极变化相生相克,‘显红’,否极泰来,铜盘润脚,意为没有永恒长久之物,就如季节昼夜,必然更替,才是大自然之理……”
他这边能胡说八道得头头是道,还能在本土算卦老祖宗门派之一的大佬面前侃侃而谈,不露半点破绽,自然还是靠的外挂——纽扣摄像头,把现场直播给躲在城中罗记布庄的扈无双、纪幼娘、卡图玛三人,他们三个再现场查手机、翻古籍书本,把相应的说辞通讯给秦州牧。
他们三、四人诈骗团伙就是这样,把一众大佬耍得团团转的。
所以其实“江湖百晓生”不是秦州牧,而是他们手上的手机。
祎长歌闻言脸上不可察觉地露出喜色:“所以,此事可为?!”
秦州牧摆弄一下七分镜,把原本“太”的位置颜色,转成了“木”:“七极变化相生相克,七极本经上最初就是说,一极替换一极的过程。”
祎长歌看着推到自己面前的木极:“公子的意思是——”
秦州牧淡淡道:“图谋天下大计的又何止是江湖门派呢。”
“……”祎长歌沉吟起来,把南大陆上“木德”的国家在脑中过了一遍,“是闫国南面的萌国有所图?”
秦州牧笑而不语,手指点了点桌子上的条款字帖——上一个问题的款先结一下。
祎长歌没有犹豫,把之前宗门里商量好的“报酬”说了出来:“葛家堡准备跟甘古帮联姻,邀请我们巍玉宗主持婚礼,老道我不日也将出发前往证婚。”
秦州牧点点头又摇摇头:“此乃现在已然发生之事,我们不占现在,只占未来,这一条不在本摊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