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牧:“……这有一颗‘火珠’落到了‘窝’卦象之上,搅局、破坏、占据,天火遇古树,越烧越旺,最终得益……而这‘火极’又偏‘太’象……长歌长老近来可有接触过什么功法为火极之人或者宗派?”
祎长歌一愣,一想,悚然一惊,恍然大悟:“受教了——”
这就是解释权的魅力,占卜结果是黑是白全由得自己来说……见对方脑补完毕,最后秦州牧不忘给自己找个补:“天命不可测,事在人为,未来终将如何,并非我等凡夫可以拿捏的啊,量力而为。”
说完就又点点了摆在桌面的条款帖子。
祎长歌会意,当即又抛出了两个消息,虽然他觉得自己这两条是在“付款”,但反而被红木结合更多相关信息,又给他巍玉宗“算”了两卦,让他欠得更多了。
而且这些“卦”也都非同小可,涉及不是远忧也是近患的事件,就让祎长歌不得不认账……
一时就有种感觉,自己付钱越多欠钱越多,终于在话题告一段落的时候,忍不住把茶水一饮而尽,然后用右手盖住茶杯,开口道:“……红公子,这特级花茶昂贵,老道我喝一杯就够了,一杯就够了,再多可喝不起了啊……”
秦州牧:“没事、没事,借花献佛,慷他人之慨罢了。”
祎长歌:“听说公子你姐妹也参加了武林大会,是准备搏个名次还是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如果是秘籍楼林观阅资格的话,我们巍玉宗也有不少外门功法……”
言外之意,就是在试探,能不能用情报之外的东西来付账。
“……”秦州牧给自己的茶杯里重新加热水冲泡,没有马上回话。
名门大派功法,江湖着名武学,无论是现在如日中天的,还是已经的衰败没落,只要不是隐世、逸散,有几个是没录入到地球资料库里的。
祎长歌见红木不回话,也意识到自己关于传授功法的提案唐突了,毕竟红无双都是绝世参赛组的了,想来红家的功法自身不会差,这样贸然送别人功法、要当师父,可是很得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