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办法让塔纳托斯抽走鬼牌。
抽牌从时肆开始,她从塔纳托斯那里抽掉痛苦,而塔纳托斯拿走了她的初心。
初心算是时肆目前牌面中,唯一一张不含贬义的词语,如今也没有了。
“你最后一张中性牌也没有了。”塔纳托斯阴恻恻地笑着。
时肆依旧不为所动,从塔纳托斯那里抽走欲望,塔纳托斯带走她的贪婪。
紧接着就是简单的排面交换,腹黑、扭曲、阴暗、利己……各种牌面相继凑成一队被打出。
但时肆手中的鬼牌却始终没有被拿走。
很快游戏就来到尾声,此时时肆还有两张牌,塔纳托斯只剩一张。
下一回合是塔纳托斯的抽牌轮次,如果他抽到鬼牌游戏继续,如果他抽走时肆仅剩的那张冷血,那么游戏结束。
时肆输了,要被塔纳托斯收割灵魂。
“紧张吗?”来到赛点的塔纳托斯不慌不忙。
时肆的回应始终平淡:“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吧。”
“但你的表情没有告诉我你害怕。”塔纳托斯没从时肆的眼眸中察觉到恐惧情绪。
不免好奇为什么死到临头了,她还能如此心平气和。
“我只是喜怒不形于色。”时肆摆出一个极为虚假的微笑。
许是觉得这样不平不淡的游戏毫无意思,塔纳托斯决定给自己加点难度,“要不咱们换种玩法?”
“你想怎么玩?”时肆挑眉。
“一局定胜负,如果我抽到鬼牌,直接就死。”
塔纳托斯觉得赌牌的游戏精髓就在于惊心动魄的心理,如果时肆总是如此平静,自己将无法进行游戏。
“你肯放水,我当然愿意。”时肆难得露出惊喜表情。